伍、为神有责 恩怨有期(插射/落地窗play)(2/3)
“你……你疯了?!”
“醒了?”
敖丙仰头看着他,闭上了眼——
敖丙垂下眼帘,喃喃道:“不是神仙……”神魂被哪吒三太子耗费神通硬生生扯回这副残破之躯里,神不神、鬼不鬼,日日煎熬着……且算作是赎罪吧。
“送花?修医院?你还想做什么?”
“不是想登仙么?”李云祥咬着牙警告他,“那就少叫些无辜凡人与你扯上关系。”
敖丙熨帖地舒展了一下身体,冰水的温度让他背后那根烙铁都没那么难受了。
敖丙全然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他每走一步,靴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都能让他狠狠地哆嗦一下,在看到他抬手一个响指敲出一缕火苗的时候,吓得直接从轮椅上跌了下去,手脚并用着往后窜。
“你怕什么?”李云祥往前走着,直到把人逼到落地窗前退无可退了才停下脚步。
李云祥低头看他,却没松手——这池子又大又深,人又晕着,扔进去万一沉底儿了淹死怎么成?
二人走后,李云祥抬头看着敖丙,面上神情又变得有些阴沉,一步一步走到敖丙跟前。
看起来居然有几分舍生赴死的悲壮感?
敖丙声音发涩,“她们救过我,不说声谢谢,也该做点什么。”
李云祥熄了指尖的火苗,伸手掐住敖丙的下颌,往脸前一拉,又问道:“你在怕什么,嗯?”
敖丙趴在被精水涎水和眼泪搞得乌糟糟的玻璃上,巨大的羞耻感与屈辱感,还有情事中灭顶般的快感群拥而至,然后没撑多会儿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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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祥嗤笑一声,“也是,像你这样被一个野心昭昭的爹养大的纨绔,确实不太够格。”
“啊,嗯、挺好……挺好。”李云祥尴尬地应着。
而后,敖丙是泡在冰水里醒过来的——他熟悉的不行,这明明就是他在海底龙宫里的那个泡澡的冰水池子。
敖丙瞪大了眼睛看他,在、在这里?!
敖丙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个干净,李云祥掐着他的后脖颈让他整个人贴在落地窗上,从后面操他——也不知是哪里冒出来的火气,接连在那身雪白的皮肉上留下几枚渗血的牙印,一杆肉刃捅入雪峰,深入沟谷,探入隐秘的桃源洞,拉扯出嫩红的肉浪……
敖丙睁开眼,眼里蓄满了泪水,却硬撑着一滴也没叫落下来。
合情合理,但是李云祥就是觉得不是滋味儿,阴阳怪气道:“是神仙给凡人的施舍么?”
敖丙抬头看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低下头,正好看见了他胸前的莲花纹样——这兴许就是哪吒三太子元神归位的铁证,莲花化身,不再是凡人血肉。敖丙没亲眼见过父亲当年在陈塘关逼他自尽,但是他听过旁人转述、也看过凡人撰写的话本——剖腹剔肠,剜骨肉。
说完,伸手就去扯他的西装和衬衫。
喀莎一手抱着花,一手挽起苏医生,“好啦,我们先走啦,你不许欺负人啊!拜拜~”
敖丙这才发现他是被人抱着的。
李云祥没疯,但执拗。
敖丙从叱骂到哀求,再到哭泣,都没让他停手,被按在巨大的落地床边,看着外面繁华的车水马龙——好似但凡有一个行人驻足抬头,就能看见堂堂德兴集团三公子光天化日之下,赤裸着被人按在身下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