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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总？陈邺？

    王蓉蓉眼睛里蒙着谢宝南看不懂的情绪，带着哭腔哀求道：“谢小姐，我错了，求你原谅我一回吧。”

    她不知道王蓉蓉为什么会找到这里。

    谢宝南默不作声，王蓉蓉继续说：“谢小姐，当年我因为缺钱，所以才走了歪路。我受到了惩罚，已经洗心革面，再也没做过那种事情了。那天在嘉汇，我也是一时冲动，不该当着全公司的面那样说你。”

    沈曼工作室不是什么大公司，谢宝南更是从未在嘉汇提起过沈曼。

    她本想着故技重施，只要再次换行业，就没人知道她过去的劣迹。结果每面试一家公司，对方都会收到阐明她劣迹斑斑过去的邮件。之后，压根没有公司愿意再聘用她，甚至连面试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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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仰起头，声音里染了几分迫切，“我是听信了流言，被人当枪使了。谢小姐，真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不过短短数日，王蓉蓉仿佛换了一个人。

    王蓉蓉看见谢宝南，眼前一亮。她似发了狂，狂奔过来时，几乎是扑倒在谢宝南的腿边。

    谢宝南看一眼沈曼，沈曼耸耸肩，同样一头雾水。

    王蓉蓉说：“有一家公司的老板是我的旧友，他说陈总发话了，没人敢再聘用我。”

    王蓉蓉曾在工作中私自走单，拿了客户回扣。事发后，她被公司开除。公司老板顾及旧情，没将这件事声张。那之后，她换了行业，进了嘉汇。

    此时王蓉蓉哭得梨花带雨，“谢小姐，我真的错了。那天是我出言不逊，是我口无遮拦，我向你道歉。你能不能原谅我？”

    她问：“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是陈总？”

    谢宝南一脸迷茫，“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王蓉蓉多次碰壁，几近绝望。她的家庭条件并不富裕，工作就是她的命。

    但如今仅凭王蓉蓉的一面之词，她也不敢妄下判断。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却没想到又被人扒了出来。

    工作室门口，王蓉蓉正抻着个脖子往里张望。

    王蓉蓉离开嘉汇后，入职了新公司。谁知道入职第二天，一封邮件出现在她的新主管邮箱。

    沈曼见状，呵斥道：“你究竟谁啊？干什么呢！”

    第10章   撑腰

    二十分钟后，谢宝南终于理清了事情原委。

    谢宝南微微吃惊。干净利落，一招毙命，不给人留活路，确实像是陈邺的做派。

    她穿一件T恤和牛仔裤，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灰扑扑的一张脸，再没有从前的精致。往日里的耀武扬威和自信，都变成了如今的疲惫和丧气。

    过去工作赚的钱都被她用来买奢侈品充门面了，几乎没有积蓄。眼看下季度的房租都交不起了，她这才想到来找谢宝南求情。

    沈曼没见过王蓉蓉，朝她喊：“小姐，定做汉服啊？我们还没营业呢！”

    谢宝南有

    那天公司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谢宝南心里的阴霾又不自觉地浮上来。她的手指蜷起，握紧了身下的布沙发。

    谢宝南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后退了几步。

    王蓉蓉道：“我知道。但你是陈总身边的人，你帮我向他求求情，让他放过我吧。”

    邮件一出，王蓉蓉立刻被新公司解雇。她的行径也瞬间传遍了业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