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未经他人苦(2/2)
阮岁痛到失语,整个人因为惯性向前扑,耳边依稀听到了皮肉撕裂的声音。
口交的声音“叽咕叽咕”作响,阮岁两腮鼓起,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下巴,舌头绕着柱身打转不时在马眼上戳刺,放任粗硬的鸡巴肏干他的喉咙。
阮岁动作一滞,头皮都要炸开,冷汗顺着鬓角滑落,越发卖力地伺候起了嘴里的鸡巴。
“啪”的一声,扯下内裤,性欲勃发的阴茎粗壮一根直直打到他的脸上。
“都吞了,好东西。”
他整个人都在颤抖,眼前阵阵发黑,耳鸣声宛若冰冷的钢丝拉起无限延长的警报。
苏汤喜欢深喉,如果他不主动,对方会直接扯着他的头发狠狠肏进去。
“答对了!”
等到年老之后被遗弃,再过上自由的生活?
以至于三个人渣进来的时候,他甚至觉得犹如神降临在世上。
作呕的欲望越加强烈,喉管剧烈蠕动,喉咙里的性器插到了最深,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去,在他觉得自己要因窒息而死的时候,嘴里的阴茎终于射了出来。
“吃吧,你最喜欢的。”
他踩到了对方的性器。
就算是疼,只要是对方带来的刺激,他都能燃发欲望。
被掌控的这五年,带来的改变之一是他的身体敏感至极,男不男女不女。
没人能帮他讨公道,没人能帮他逃离恶魔的牢笼,他也曾反抗过,试图逃跑过,下场就是还没上火车便被人抓了回来,囚在房中,没有声音,没有灯光,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他仍坐在沙发上,穿着皮鞋的脚伸出去拨弄阮岁后穴的按摩棒,狠狠一踢,尺寸大到可怖的玩具整个插了进去。
按理说,在这样的情景之下,阮岁很难勃起。
苏汤对这副自己造就的惨状十分满意,动作粗暴地捏起阮岁的下巴,把对方脸朝下狠狠按到了胯部。
苏汤把射过的性器拔了出来,伸手把阮岁舌尖扯出来看了看上面残留的精液,然后松手合住对方的下巴。
被侵犯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他们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折腾自己,也总有各种各样的惩罚以及心血来潮,由他去承受。
苏汤半仰着脸,眼睛微微闭起,穿着皮鞋的脚在阮岁赤裸洁净的身上游走。
五年里,他被侵犯过一次又一次,荒唐的性事发生过一次又一次,从宁死不屈到逆来顺受,外表是正常男人的样子,而衣料下的身体有多下贱,只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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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苏汤只是用沾满灰尘的、坚硬的鞋底,来回轻踩着。
他用牙齿拉开的苏汤的裤子拉链,舌尖隔着内裤顺着性器轮廓舔弄,唾液濡湿了布料,疲软的阴茎缓缓勃起,将棉质的内裤顶起可怕的弧度。
苏汤扬起笑,总被旁人私下诟病太过阴柔的样貌,笑起来别有一番色授魂与的滋味。
真的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吗?
“你就是世界上最最下贱的小母狗。”
随着连续不断的深喉,阮岁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下,混成黏腻不堪的水渍。
后穴的按摩棒兀自震动着,鲜血顺着白皙的腿根滑落,像极了女子的落红。
阮岁嘴唇失去血色,脸色苍白到随时都会晕倒,后穴按摩棒的每一次震动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愈演愈烈的折磨。
但随着苏汤的动作,以及嘴里鼻端充斥着的性器的味道,他硬了。
阮岁时常这样问自己。
阮岁含了进去,哪怕再恶心也含进了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