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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语越想越恐慌，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拽着单悦面对着她。两人相同的身高下，单语的脸几乎是贴着她的鼻尖。冷空气下呼出的气息白茫茫的可见。

    在她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小时候的单语用孩童的天真无邪教会了她什么叫亲情。在她懵懵懂的情况下，如今的单语不仅用炽热的感情教会她什么叫爱情，还给予她柔情的身体语言，加以品味。

    单悦看了她半响，偏过头小声的叹息。这个妹妹又要和她亲密接触了吗？“有什么关系呢，我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

    单语平时虽然少言——除了亲人面前，但她不自卑。她所认定的事大部分还是胸有成竹的。不会像如今这样自欺欺人。

    单语逃避似的顾自亲吻她，不回应也不要紧，只要不推开就好。

    ‘小黑，我要做什

    “什么叫大概？”单语把脸埋进她的背，声音闷闷的。“我不信……”她大概也是相信的，不然也不会用如此无力的语调。

    再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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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在呢。”门被人推开，换了身衣服的单悦走了进来。单悦的衣服大多是单语帮着挑的，就像这件，白色双排扣大衣，衣摆长至大腿中间，简洁而干练。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从容，仿佛昨天发生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单悦没在她身旁停下，而是去拉开了窗帘。天空灰茫茫一片，昨夜的雪直到今早才停。

    “……姐。”她喃喃自语道，突然提高了嗓音。“单悦！你在吗？”

    她情绪失控，好像被人打了那么一下，就晕过去了。单语摸摸自己的脖子，并没有酸痛的感觉。奇怪了。

    “既然你都有答案了，还问我做什么。”单悦用了阵述语气，她低头便看见了单语被冻得发紫的指甲。这傻孩子……单语把手覆上去，恰到好处的温度让单语一惊，倒也不是想缩回去，只是被那幻境所困扰，害怕这又是一场“甜衣炮弹”。吃完了外头那薄薄的甜壳，等待她的只剩灭亡了。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单语从床上弹起，焦急的寻找那人的身影，这时她才注意到房间比晚上还要再亮一些，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单悦又一声叹息，还真被她猜对了。

    “我不允许！就算你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可我在乎！”单语发起狠来，狂乱而迷惘的去亲吻单悦，细细密密的如暴雨般。她不想再看见单悦那冷静的目光。单语只觉得在她眼里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所有的关心担忧与爱意都是个笑话。

    单悦有这种想法之时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建立在感情基础上

    “大概是吧。”单悦含糊道。她没拒绝单语的拥抱，或许她也觉得自己真的活不过二十五，那么也没有多少年用来拒绝她了。倒不如随她意吧。

    单语不管不顾的跳下床来，三步并两步的从身后抱着单悦。生怕一放手就又是梦一场。她的声音是那么的脆弱：“昨晚发生的事是真的吗？”

    单语揪着自己的衣服看了下，脸微红。不仅外衣换了，里衣也换了。她是不记得有这回事的，只能归为单悦了。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无所谓？”单语又气又急又无奈又悲哀的说，“有时候……”她抽泣一闭下，有时候我以为我能改变你，可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乎什么！现在呢？你连你的命都不在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