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你把失控的中校日了并与中校来了段战地情史(2/5)

    他侧头过来看你，眼睛有些疲惫却不乏坚定的光亮，眉宇间是安抚与宁静，看着就让人打心里感到安全与希望。

    又死了两名战友，在炮火中连尸体都没来得及收敛，中弹被炸伤的更有数个。你忍着心惊肉痛为他们处理伤口，但药品的缺少让他们感染发烧的几率增加，有一个战士被炸没了一条腿，躺在地上嘶嘶地抽气，硬是没有叫出声来，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住不叫的，但你觉得这样有点太绝望了，你握住他的手，很用力，希望给他一点心理上的力量，虽然你觉得以他的意志根本不缺你那点力量。你只是想做到你能做到的，尽管于事无补。

    这是一个死局。

    你圈住他，“不会，抱着你感觉安心。你躺着，别想太多。”

    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你是变数，你在这里可以变成任何人，但以你三脚猫的演技也就只能演演自己。

    没有人不希望得到理解和温暖。

    你站起来，攀扶着破损的门框思索。夜色灰沉，没有星光。

    夜色渐深，他平静下来，像以往一样枕着你睡得毫无心机。

    你连续抱着他睡了五天，他好像适应了你的怀抱，每次睡前都会自行靠过来。

    哨兵自己反而闻不出自己的信息素味道，而在他之前的记忆中，他是不认识你的，所以你和他都是没有信息素味道的，他认不出你是向导，他只会把你当普通人。没有向导这层身份，他就不会把你区别看待小心翼翼，你们的距离会更近，这样很好。

    背后有人走过来，拍了拍你的背，“早点休息。”

    ——你要整个大的。

    多次为他们包扎，他已经把你当成战地医生一样的存在了，你那些本以为这辈子都用不到的急救知识竟大部分都有了用处。

    你们那时问老师：死局要怎么破？

    你走过去靠着他坐下，手掌侧缘触碰到了他的手。

    你看着怀中的俊帅面孔，视线从线条利落的眉眼滑到饱满浅红的唇，这双唇甘美的滋味诱使你低下头。

    你转过身看他。

    你知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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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死局？

    老师说，破关键点，或者，自行制造一个新的死局，再由他破解。

    他的死局太多，你不可能一一设局给他破。

    平民你是，战友或许也能算半个，加上救助的情分再算半个恩人，你要再加点砝码才够分量。以你的身份，能想到的最便捷的方法，几乎不做他想，恋人。

    他正靠在墙角休憩，枪械就在身侧随手就可拿起。

    他轻微挣扎，想要从你身上起来坐直，“不用了，谢谢，这样压着你，你会不舒服。”

    不管他会不会喜欢上你，人总是会对喜欢他的人心存一点特有的怜悯与宽容。

    你揽着他良久，你知道他不需要安慰，安慰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是苍白无力的。他只是需要一点温暖，从充满苦痛的生活中汲取仅有的一点温暖，在这混乱黑暗的世道，或许也只有你这个旁观者给得了这一点温暖了，至少你不会向别人索求帮助和安慰。

    于是他没有挣扎了。

    为战士换过纱布后你回到固定的角落。中校这回主动把脸埋进了你的怀里，他环着你，很用力，你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你从他的肢体语言中感到很难过。

    再好不过了。

    你只能在他一身鲜血疲惫地回来的时候为他和他的战友包扎，给他们一个拥抱。

    本来只是轻触，却瞬间被勾得欲火升腾，你想闯入他的齿关纠缠他撕咬他压制他占领他，你的脑中充斥了这样的冲动，但最后全都被你压下了，你的舌尖勾过他的唇页收了回去，你看到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或许根本没睡。

    这个从来只会为他人发光发热的人有没有从别人那里感受到多少光和热呢？

    夜色很静，士兵们轮岗值夜。

    你毫不怀疑中校会有这样的情绪，尽管他把所有情绪都压得很深，你探知不到他情绪的波动，但从他的语言和行动中你看得出，他在情绪方面反而丰富得厉害。这样的人也会因为周遭人的不幸而更痛苦吧。

    你一把将他揽过来按在胸前，“睡吧，睡着了会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