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狂【SM滴蜡慎入!】(2/3)
我身上小溪一样的蜡痕被我胸膛里鼓出的风吹皱,露出了分离的哭脸,我心里恶毒而又畅快地想:这下换你皮开肉绽了,哈哈。
接下开的几下不过是老生常谈,以至于我都提不起多大的兴趣向你讲述——直到我看他又端起了一盏红蜡烛,逮着我的小鸡头,从上到下把我浇了个遍。
由于他的反常,我可以悲哀到极点地告诉你们,他心情真的不好!
这好像也不太可能。
啊——啊——啊——唔——呜呜
白红的纵横蜡迹是我股间的血和男人的精液,钢筋混凝土。
我震惊地看着他依旧悬在上方,未曾拿走的杯盏,心里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果然,我眼睁睁地看他又把盏内些许的蜡油一歪头,又倒在了我身上。
我癫狂地拼出全部的力气大叫出声,之后又夹着尾巴——前边的那条——呜咽着把气舒出声。
泪水糊满了我的眼眶,我视线模糊,越发看不清楚他的身型,只能从摇晃的烛火中看他鬼畜的阴影。
猪挨刀子时也就这个声了。
再往下一点的屁股上的肥肉才是另一块着力点。
男人端着一杯精致的烛火照亮了我红色冷情的眉眼,他不需找准位置就准确地把热油射进了我的眼睛里,意犹未尽地在我脸上淋漓着。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苦痛的形式可能只有一种,我的叫声却千变万化,又是几杯下去——“又是几杯”,真佩服这样大言不惭的自己——我的脸变成了个西红柿,身上覆盖着一层“蛋花”,西红柿鸡蛋汤就正式出炉了。
真担心自己啊
“啊!啊啊,啊哦!嗯”
很快,他就不再是我之前见过的样子,他的身上被男人穿上了一件雪衣,他红着脸膛来跟我炫耀,我不争气地留下眼泪,看他身上贴合皮肤的一层精斑。
我直直叫着,在我的叫声中迎来了下一被火辣的溶液,“不不不啊——”
因为他在一盏蜡烛耗尽后,通常会流出些许时间来观赏我的反应,这恰恰是我得以稍稍舒缓的时刻。
男人——那个魔鬼又随手从裤兜里拿出一把粗刃的剪刀,把用完的蜡烛灯芯上的火苗剪灭,把剪刀放回裤兜,端起一杯烧地正旺的孽火浇在了我身上。
只一会儿男人就转到了对称的另一边,拿起处于水平方位的满是稠稠蜡油的杯盏,悬在我肚皮上方,我吓地提前一步抽搐着屁股上的肌肉,表面的肥肉颤动不止。
我“巴嗒”地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睁开眼皮,糊在上下眼皮的蜡油粘连,玻璃杯应声而碎,我训练有素地闭上眼,爆破的玻璃碴子只伤到了我不值一提的皮肉,我的灵魂依旧俯视万千。
一次次地我攥紧了拳头又松开,伸着脚丫又蜷起来,我咬着牙看它像尿一样从加害者手中呲在我的身体上,我:“啊”
我“呜呜着把头放在了台子上,脑子里乱七八糟,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这一杯最后几滴滴地格外慢,迈着慵懒的步伐死在了我的肚皮上。
我的灵魂漂浮在空中徜徉,垂眉善目,怜悯众生;而我的身体是受难的耶稣,不可言说。
我伸长了脖子,想人工灵魂出窍一番,未遂,只有坐在蛋上的小鸡露出头往上昂起了一点头。
大概是我过于激动了。
我的一窝小鸡被我的哭声震地一颤一颤地,歪着脑袋网上探着身子好奇地看着我,我用鼓起来的胸膛遮住脸,此刻拒接和他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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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使得我的腰肢虚悬着,形成黑色的拱形小洞,这也可能由于我常年身处于紧绷状态有关。
他绕到台子的另一边,我“哇哇”地痴缠着哭泣。
这么想着就大祸临头了,他放下第二杯蜡油,动作流畅地端起了旁边被选中的第三杯蜡烛。
等待的时间才是最煎熬漫长的,他翻转着手腕终于泼了下来,我的嗓子不知怎么捏地极细,尖声叫了出来。
我的身子风卷荷叶一般涌动,活着的上半身蠕动成磨合性器的屁股样子,下般身死水沉沉。
又是一杯,“嗯嗯,啊,嗯嗯,嗯,啊噢,嗷嗷”我发出不是人声的鬼叫,我的身上痕迹斑驳,聚地越来越多的溶液难耐地在我身上爬动,悉悉索索地蛇行。
“嗷嗷,呜呜嗯。”我数着,这是第三盏白蜡。
我呼哧着两扇肋骨大口呼吸,我的上半身是一个扭曲却也渐渐进化地变成一个较好的样子——大概是这样的,以最下边两根肋骨为界,呈现出极不协调的形状,我的胸腔高耸着,腹腔低陷,像是在胸腔里放了一个气球,更像是一个定时炸弹,面积是腹部的两倍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