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定被包养幽穴密会,冰山影帝化为绕指柔(一)(2/2)
他只要想到,看见邬徇都会受不住,更别说被埋首胸前的人这样对待!
樊雪枝脸上有些挂不住,舔了下嘴唇说道:“腿抽筋了?”
他的心跳变地更加激烈了,邬徇假模假样地听了几声,便如同亲密的恋人一样宠溺地看了樊雪枝一眼,“怎么这么乖?”
“我重,怕压着你不舒服。”樊雪枝有些不好意思。
邬徇懒懒地调笑了句,“再叫给我听听,”他看着樊雪枝闭着的嘴巴却明显动容的眼神,“我想听。”
他揽着樊雪枝的腰,把他半抱着往下滑了下,让他坐在腿根处,在情欲升腾的情况下难得有闲心地逗起了人玩,他把樊雪枝拉近,“心跳地好快啊,我听听。”说完也不动,主动等樊雪枝主动送上门来。
樊雪枝第一时间敏感地感受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气势汹汹,他本能地感受到了威胁,往后挪了下屁股,坐在了邬徇的膝弯处。
“左腿还是右腿?”邬徇问。
他拖泥带水地把脸从男人身上挪开,看着他朝朝暮暮岁岁年年不变的男人,辩解道:“我叫了,很小声。”
邬徇在他腰上的双手往下移,把住他深邃股沟下的屁股,樊雪枝柔软的脸颊贴在邬徇的肩膀上蹭着,静默无语。
樊雪枝垂下了眼皮,细长的睫毛颤抖着,靠在邬徇怀里不让他看自己,“唔,嗯”着喘了两口气。
“别,别这样。”樊雪枝压着嗓子,只有游丝一气传出来。
他按着樊雪枝的跨让他往下坐,“坐结实了,我试一下到底有多重嗯,还是轻飘飘的,哪里重了?腿好些了吗?”
眼下他帮在自己身上作祟的人殷殷地把卷到锁骨边的毛衣自己用手掀着,方便那人更好地进行下一步动作。
樊雪枝心里热热的、暖乎乎地,“好了。”
樊雪枝追逐着邬徇在自己小腿肚上按摩的手,实话实说道:“没敢坐结实,用腿撑在沙发上,时间一长就撑不住了”
邬徇一手包住他浑圆诱人的肩头,“嗯?”
他千辛万苦地尝试了下,愧疚地坐在邬徇腿上说:“对不起,我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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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乱着手上卸了力气,黑毛衣瞬间罩顶散了下来,把邬徇罩在了樊雪枝的衣服里面,他声音低沉磁性,面对突然的黑暗他轻声笑了下,用尖利的虎牙叼住樊雪枝白细的乳肉,黑暗里两眼发出贪婪的绿光,撕掉温文尔雅的表象化身为狼。
邬徇坚硬的心被毫不设防地搔了下,痒在柔软的地方,有些触动。
看樊雪枝细微的表情,他应该是觉得难为情地,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还是挺着平坦的胸脯贴上了邬徇的耳朵。
他的手软软地搭在邬徇的手里,忍着心悸偏过头求道:“先生”
等温热的舌尖舔上自己贫瘠的乳房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眼睛睁大了些,双眼动人水光潋滟。
樊雪枝知道邬徇口中的“很会”是什么意思,他是说他勾引男人的本事,他心里又酸又涨,好似凭空受了好大的委屈。
樊雪枝:“右腿小腿肚。”
邬徇饶有趣味地挑起眉,步步紧逼地问道:“怎么受不住?哪儿受不住?”
他生涩而完全敞开心胸的姿态真假不论地打动了邬徇,他的肉棒受到了樊雪枝给予的足够大的冲击力,变得硬挺火热。
邬徇掀开樊雪枝的毛衣,一层一层细致地给他挽了上去,樊雪枝看着冰山一样,其实像极了某些小动物,你稍微对他好一点,他就会把储藏已久留着过冬的粮食双手捧到你的面前。
邬徇又问:“怎么不坐实?”
邬徇终于知道是哪儿别扭了,“不是很会吗?”他在樊雪枝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怎么不出声?”
樊雪枝看着他认真地说:“喜欢”他支吾不言,最后一闭眼,皱眉说:“我受不住。”
邬徇万万没想到是因为这个,他笑了两声,笑完才发现已经很多年没这么畅快而又单纯地因为某个人、某件事而笑过了。
说着拉着樊雪枝的手抬到眼前,摸了下他白皙的手指和透粉的指甲,接着就牵着人家的手把黑毛衣柔软的袖口一寸一寸地推了上去,细腻的小臂白生生的,邬徇另一只手从胳膊肘处钻进了樊雪枝的衣服里,樊雪枝的肩头不安地抖动着,喘气声哼哼唧唧地跟猫叫似的。
邬徇把他自以为隐秘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里有了计较。
邬徇明知樊雪枝暗戳戳地瞄着自己,恶劣的淡了表情,声音也冷了下来,“不喜欢?”
邬徇用手帮他揉着,“怎么抽筋了呢?”
因着樊雪枝的动作,他扭动的屁股被包在一层牛仔裤下和邬徇的肉棒蹭动,露出来光溜溜的一段腰身隔着柔软的毛衣往邬徇身上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