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夹胸翘屁,风骚露底(3/3)
樊雪枝一个人撕裂成了两个人,一面清醒极为羞耻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面又被邬徇撞击着都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眼前天旋地转,白花花的一片。
这次邬徇是存了心地使劲欺负他,邬徇往上一顶樊雪枝上半身就随着他往上耸一下,嘴唇闭合着,跟只猫似的小声哼哼着,邬徇又把他顶地往上窜了两三下,樊雪枝的身子一下下地往上送,邬徇故意把中指插进樊雪枝的嘴里,樊雪枝启开牙关,用舌头迷糊糊讨好地舔了他一下,邬徇的中指在他嘴里搅弄着,樊雪枝嘬着被撑出缝隙的嘴唇,软在邬徇身上。
邬徇速度逐渐变快,连顶了他三下,樊雪枝像只小船在大海里翻涌着,嘴巴里插着一根手指,他闭合不了牙关,更不会咬疼邬徇,他被操地受不住,“嗯、嗯,嗯”一叠声的呻吟随着邬徇的动作从他的唇舌间溢出来,樊雪枝后知后觉地知道那样不堪的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他连忙捂住了嘴巴,不敢想邬徇脸上的表情。
邬徇却把他捂住嘴的手轻柔却不容置疑地移开,“别动。”
“哼哈”,樊雪枝听见邬徇的话都快哭了,在这种事上他是怎么也放不开的。
邬徇一手握着他的手,缓缓地把他顶的又高出一块,把他高高抛起又含着他的肉棒下坠,樊雪枝皱着眉头漫步在云端,邬徇却瞬间变了节奏,毫无章法地横重乱撞起来,“啪啪啪啪啪”的急促声响,樊雪枝猛地睁开眼,细长的眼睛大睁着,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淌到下巴上,扯着丝线甩在锁骨上。
“嗯嗯嗯嗯,嗯嗯,啊嗯嗯”樊雪枝含糊地吃着嘴里的手指,发出压抑不住的叫声,被欺负地带上了哭腔。
樊雪枝直立的性器被冲撞地晃晃荡荡,甩在肚皮上,抽地有些疼。邬徇听着他终于发出的叫声浑身上下热血沸腾,兴奋使他越干越猛,樊雪枝瘫软着脖子,有好几次脑袋都从邬徇宽阔的肩膀上滑落下去,邬徇不厌其烦地把他放上来,让樊雪枝枕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狰狞的肉棒却没有那么温柔,反而变地愈加凶残,不给他留片刻喘息的时间,一股脑的往上顶,樊雪枝“啊啊”地叫着,往上抬起屁股逃跑,贪婪地肉棒不依不饶地追着他操弄,樊雪枝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求饶的呻吟声,紧急快速的哼叫着。
这时候男人哪还管他如何如何求饶,他越哭诉反而越引地男人做出更加暴虐的行为。
樊雪枝撑着腰逃地越远,男人追地越紧,他身子翻晾着,折着腰像只在烈日炎炎下暴晒的死鱼干。
一个浪头打翻了小船,最终他溃不成声,稀碎紧密地只能靠呻吟传出求饶的话语。
当樊雪枝的腰身翻地不能再翻时,邬徇给了他一个喘息的时机,他载着樊雪枝着地,肉棒深插在他体内,樊雪枝得救般“哈”着喘了一口湿气,抿了下嘴角湿漉漉的口水接着呻吟声说:“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先生”
邬徇借势又把他顶高高了一下,樊雪枝红着嘴巴呜呜叫到:“啊”他还有些怕地动了下身子。
邬徇把手从他嘴里拿出来,掀开毛衣摸他充血的乳头,手法像在捏一颗多汁的果子。
天色完全暗下来,樊雪枝玉体横陈,凹陷的肚皮反射着仅有的微末光亮,热气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散发开来,被身下火炉炙烤着,他化身为带着肉香人气味的白瓷。
最后的最后,邬徇交给了樊雪枝一把这栋别墅的钥匙,这栋房子正是成为他们的私会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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