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巨雀喜临门,雪枝被逼崩溃失禁(三)(3/3)
邬徇不置可否,把肉棒从小穴里抽离了出来,霎时间,趁着樊雪枝没合拢的空隙,张着口的小洞一股脑地把大量的精液吐了出来,白糊糊地连在腿上。
樊雪枝第一时间关上了洞门,却还是被偷袭了个正着,他羞耻难当,欲翻身下床却被邬徇一把扯了回来,把肉棒重新插回了体内,这下实在是猝不及防刺激地他差点当场失禁,他哀求地看着邬徇,不知道他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
邬徇脸不红心不跳地反问道:“不是说好一起去吗?”
“可可这样怎么去啊?”樊雪枝说。
然后邬徇就连同他示范了一下合为一体的两人到底该怎么上厕所——邬徇拖着他把樊雪枝抱下床,肉棒深埋在他体内,鞭挞着他前行,一路上是邬徇拦着他的腰拱着他去的。
樊雪枝被他这样弄着,身子都站不直,终于到了卫生间门前,樊雪枝推门要进,却被邬徇一把圈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他夹着个大肉棒本来就被逼地不行,前边又急欲宣泄,邬徇坏心地往前一顶就迫地他扶住门框,弯下了腰。
樊雪枝撅着屁股望而不地看着卫生间,邬徇就势操动起来,樊雪枝“嗯嗯”地摇着头,邬徇双手从他的锁骨往下摸,一边顶弄一边故意撸动着他的性器,轻柔地捋了两下便罢手两人胯下的囊袋纷纷摇头晃脑。
樊雪枝被尿逼地夹紧了双腿,脸上凉凉的,实在是忍不住了,嘴里泣不成声地说:“先生,先生,要小便嗯,啊啊”
邬徇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下,压低了声音,“还叫先生?”
“那叫、什么?”樊雪枝颤颤地茫然道。
“叫老公。”邬徇顺嘴说道。
樊雪枝腿肚子都哆嗦起来,都到这个份上了,“老公”这两个字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不是不愿意,而是太过在意。
邬徇见他没了动静,又看不见他的脸,变本加厉地愈发残暴。
樊雪枝的黑发黏在脸上,被他操地直打挺,性器前端有水珠滴落,落在地上。
邬徇拱着他往前走了两步,左脸贴在墙上,屈着腿弯,跟只剥了皮的青蛙一样糊在墙上,后边的小穴被操弄着,身前的性器也是活蹦乱跳,尿都快被操地汩出来了。
他一直想在邬徇心里留下一个比较好的印象,虽然就现在来说已经破灭地可以,樊雪枝实在是不愿意在邬徇面前出这份丑,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这毕竟是他的心上人,谁不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呢?
“老、嗯嗯,老公,啊啊啊哈嗯嗯,呃”樊雪枝终于叫道,话一出口却被操地更狠了。
汹涌而下的泪水糊在墙上,他哽咽着说:“先生说、话,啊,说话不算数”
邬徇听到他浓厚的哭腔顿时有些心疼,知道自己做地过分了,“宝宝乖,不苦啊,老公抱心肝儿去尿就是了”
说完就把樊雪枝整个人端了起来,抱着他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坐在马桶上。
樊雪枝叠坐在邬徇身上,邬徇硬地像一根直棍,狠狠地捣在他的身体里,樊雪枝坐在肉棒上,双腿分开大张着,邬徇在他体内动地缓慢。‘
樊雪枝被憋地狠了,反而有些尿不出来,他发出啜泣般的叫声,邬徇把头放在樊雪枝的肩头,看着他前面的动静,“尿啊,心肝儿。”
樊雪枝的性器上挂着一滴尿液,他难耐地呻唤着,却是很难尿出来,他的后穴一抽一抽地,邬徇被他夹地爽极了,却不敢动,怕把尿又逼了回去,他抱着樊雪枝的身子,在他耳边吹了声口哨,嘘——
“啊哈,滋滋”一道水柱浇在了瓷砖上,发出清亮的响声,樊雪枝刚哆嗦着尿了出来,邬徇便忍不住地把他往上顶,原本笔直的水柱挥洒地纷纷扬扬,樊雪枝闭着眼张着嘴巴哼叫。
邬徇这人真是恶劣到了极点,他在樊雪枝快尿完的时候就猛烈地顶弄他,樊雪枝被顶弄地浑身乱颤,荒诞的样子跟犯了病一样。
后半截得那股尿不像是樊雪枝尿出来的,倒像是邬徇逼着淌出来的淫水。
樊雪枝尿地差不多的时候,邬徇环住他软掉的身子,臀部肌肉收缩着不住操弄,樊雪枝颤栗不止,全身剧烈抖动,最后的几滴尿水也被操弄着溅到了地上,樊雪枝叽歪叫着,性器乱点,上边不粘一点尿液,邬徇屈指小力地弹了一下他下垂的性器,在他耳边细语道:“宝贝真棒。”
之后邬徇在樊雪枝体内又射了一次,乳白色的精液一直被肉棒堵在体内,只是随着抽插间被带出一点又一点,到最后变成了明亮的纯白色液体粘连在两人的结合处,那时樊雪枝已经不安稳地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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