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行骚,趁湿而入(傻子攻)下(2/2)

    他的鸡巴还在水池下被操的摇摆着,也是硬邦邦极为精神的一根活屌,从趴到这个水池子上卫落就没用手碰过一下自己的鸡巴,萧鸣更没有这个意思,那根小屌却兀自挺立着,不需要任何抚慰——除了操他的男人。

    卫落散着身子,张着嘴冒出点舌尖,在一次次地操弄下贴在了镜面上,留下一连串色情的水渍,镜子冰凉丝滑,跟薄薄的冰棍一样,卫落开始伸出舌头在镜面上舔砥滑动。

    卫落年少的时候便被萧鸣的哥哥萧齐给侵犯了个遍,寄人篱下被人当牛做马,直到现在两人还保持着这不正经的肉体关系,不过双方早已索味,一道菜再可口也跨不过经年日久,前天被萧鸣看见的那一次是卫落和萧齐大半年来的唯一一次,就这样被他给撞上了,也是巧合。

    卫落是个纵情声色的人,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有钱就花,就爱就做;时光大好,快活趁早,这时他人生信仰的两大信条。

    每个动作都发出粘腻不堪的声音,“噗噗”的声响像是鼻涕泡破碎的声音。

    卫落还没说完,萧鸣行动力极强地在里面抽插起来,卫落顿时软了腰,重新伏在了水池边上,他咿咿呀呀地哼叫出声,肥嫩的臀肉被击打地涨潮一般一波波上涌,白浪翻驰。

    ————

    卫落的穴口被撑大,被摩擦地肿胀酥麻,他勉强推开萧鸣的头让他起身,随即打开了水龙头,凉水浇了满头,他甩了几下头,勉强清醒,直起腰身和萧鸣交颈痴缠,卫落被操地腿软站不住,手抓着萧鸣的脊背权当个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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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落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右臂上,翻过左手浪叫着在萧鸣身上摸来探去,他额前被汗水浸湿的黑发不时甩下几颗细小的水珠,待到萧鸣稍缓下来的时候,用厚实的白屁股去拱蹭那根壮观的鸡巴,蛇一样翻转了下身又垂下了头。

    卫落没什么力道的手掌自然是碍不了他什么事,萧鸣甚至得寸进尺地弯下身来伏在卫落身上,两手去找他前胸挂着的山楂果,萧鸣的头枕在卫落月弧的肩膀上,哼哧哼哧地低吼着喘着粗气,卫落动情后本就上脸,满脸粉红,热地不行。

    这时萧鸣早被欲海淹没了,他射在卫落甬道里的精液已渐渐地用硬邦邦的屌捣弄地愈发浑浊,裹在屌棒上颜色变地更为厚实,还冒了一层小气泡。

    这时便多了一处比较清亮的砸吧的声音,比起下身的淫秽声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萧鸣支支吾吾地说:“落落哥哥,我我把你当尿壶,尿在里面了,对不起。”

    卫落腰软着担着身上的重量,他的嘴里哈哈叫着喘气,湿热的气息弥漫到萧鸣的嘴里,有换来一波更重的操弄。

    萧鸣听话地“哦”了声,“哥哥哪儿痒,兴和给你挠挠就不痒了。”

    他躲开萧鸣的嘴鼻,把胭红地脸颊贴在了迷雾着水汽凉凉的镜子上,萧鸣狗一样趴在他身上,跨着身子耸动着屌骑他。

    没两下萧鸣也学他凑了上来,舔着镜面,吸食着卫落留下的淋漓口水,追逐着他的舌头,两条蛇嬉戏追逐终是碰到了一起,这时两人开始“嘶溜嘶溜”地舔吸着对方的舌头,腻歪地啃咬着唇瓣。

    卫落的鸡巴快要翘到肚皮上,第三次射出淡薄的精水,萧鸣见他跟尿尿式地射了精,也有些憋不住,又是好几股的精液洒在了卫落的体内,两人共赴浪潮,稍作休整,萧鸣便在卫落蓄满了精液的体内缓缓堪称温存地几个作弄,卫落的甬道里发出“鼓嘎鼓嘎”的声响,升滚的热气顶着壶盖,一壶水烧开了。

    “操哥哥,”卫落说道,“用兴和的大鸡鸡狠狠操哥哥就不要了,好兴和,听话”

    此时身后一个猛攻,卫落被操地往前栽去,头磕在了镜子上,额头鼓鼓的,有些胀痛,“小混蛋。”他骂道。

    萧鸣感觉到卫落的那处插起来更舒服了,长屌上缠着厚厚的精液,挺腰“噗呲”一声就能顺畅地滑进甬道里,那处也不像刚开始一样羞涩狭窄,几番交流之后变地热情好客起来。

    卫落偶尔能从晃动的镜子里看到萧鸣心无旁骛埋头苦干的景象,也能看见自己意乱情迷的饥渴模样,镜面模糊,上面有他频繁呵出的热气氤氲了镜面。

    听到这句话卫落轻轻揪住他的耳朵,听着好多年没听萧鸣叫过的“落落哥哥”,回想起了他小时候奶声奶气跟在自己屁股后头叫哥哥的时候了,萧鸣小时候可喜欢卫落了。

    他用手摸了下额头,便回手在萧鸣胯间推拒。

    卫落心里温软,弯着嘴角亲了一下萧鸣的侧脸,“傻瓜,笨蛋,”衬衣散乱地挂在身上,“那不是尿,哥哥不嫌弃你,乖,快些动动,哥哥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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