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相逢少年时之阿杰尔(七夕番外,彩蛋已补)(6/7)
这种时候,是谁呢?
他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而砸门声还在继续。
脚步声越来越接近,在他面前的铁栏前,停了。他看见阿杰尔,穿着重盔,染了风沙尘土,沾着洗不尽的血渍,高大到令人生畏,两米零三,这个不可思议的高度,厚实的铁盔下,还是那张年轻的看不出年纪的脸,一张不大的、下巴精巧的、脸颊带了稚嫩弧度的脸。他也确实很年轻,二十三岁,谁都得为这个年纪惊叹,二十三岁的将军。
相对以前,阿杰尔身上沉淀了更多沉重的苦闷的阴郁的东西,他看上去没有以前那么明朗易看透了,倒显出超出年纪的成熟沧桑。
但张宗彦宁愿他还是原来那副简单通透的样子,至少不会经历那些不好的事情,这都是他的愚蠢害的,他会为此负责。
阿杰尔紧抿着唇紧紧地看他,砰一下在牢栏外跪了下来,眼里浮现悲痛,“少爷对不起!”
那真是不适合他的表情。
张宗彦揉了揉太阳穴,“起来!我还没怎么样呢。”
说实话,他的事跟阿杰尔八竿子打不着。
阿杰尔这回却没听他的,徒手掰断了门锁,“您走,我断后!”
这傻小子
张宗彦没动,只是低笑,“你知道吗?刚刚我在想什么?”
“您在想什么?”阿杰尔迟疑,眼神很专注,因为经历的原因,专注而显得有侵略性,像要把张宗彦身上每一个细节都扫描到。
张宗彦低垂的眼睫抬了起来,笑,“想我们以前,想钓鱼那次,想教你写字那次,想,那时没把你压倒操一顿真是可惜了。”
阿杰尔一呆,脸腾地红了,“如果可以的话。”
看到他脸红的样子,张宗彦大笑,“哈哈哈哈,不错啊,还会害羞了!那操起来就更好玩了”这话有些羞辱性,宫牢不是他该来的地方,被人看到劫宫牢是洗不脱的罪名。
“您喜欢的话,怎样都好。”阿杰尔脸更红了,但下一句又是执着的,“但是现在,求您出来,跟我走,城外有可信任的人接应,我学会了空间魔法,没有人能阻拦我们。”
张宗彦一怔,空间魔法?这倒有些意思了。他兴味地笑了笑,不再赶阿杰尔走,“过来。”
阿杰尔无法拒绝地过去。
裤带被随手抽开,张宗彦释放出自己硕大的挺立的肉棒,缓慢地抬眼,“你知道它有多想你吗?”那眼神煽情得令人战栗。
一室空气都仿佛被点燃,气氛像被烧热的糖浆,就像回到了离开前那个晚上。
阿杰尔蓦地也硬了。他是如此的渴望,渴望接触曾与他亲密无间的少爷的身体,渴望满足少爷的欲望,渴望带给少爷欢愉。
“取悦我。”
随着这句话音的落下。阿杰尔呼吸难以自制地加重,他猛地扑向张宗彦,却又小心翼翼地轻扶着张宗彦的胯部,张口狠狠地吞入巨大的肉棒,把自己顶出眼泪顶得反射性干呕也不放开,他像在享受什么绝世美味一样口舌连动吮吸。
张宗彦被吸得爽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这家伙从哪学来的技巧,他娘的还有点厉害,差点被这突然一下吸得缴械了。
温暖紧窒的喉咙不停地吞咽挤压着滚烫粗硬的肉棒,贪婪吸食里面的体液,灵活的舌头像舔食糖果一样在肉柱上吸溜得欢快,舔卷得如此入迷。
张宗彦仰着头靠墙享受,舒服得喉结不时滚动,肉柱上青筋直跳。他忍不住抓着阿杰尔的头发不停揉抚,催促道:“快一点,再快一点!深一点嗯,就是这样,你哈看来你真是学了哼不得了的东西”
从牢房外面看去,穿着繁重盔甲的高大将军跪在一个文弱俊美穿着囚服的青年胯前,不停地吞入撑满他口腔的肉棒,发出忍受不住的“嗯”“嗯”的声音,嘴唇与薄薄裹着肉柱的深红色包皮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吞吐的动作这样投入与有劲,看起来是这样的沉迷其中,让外人看见定要说他一句寡廉鲜耻,伤风败俗!
“看着我!”文弱青年一把攥住将军的下巴,又放缓语速,带着压抑的情欲沙哑与共鸣颅腔的魔魅蛊惑说了一遍,“看着我。”]
将军便抬眼看着他,眼中爱戴信赖如此坦然而热烈,看着他就像看着信仰,看着生命的归属,看着支撑他灵魂的动力,看着他人生的赐予,泛红的眼眶湿漉的眼睛就像是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确是为在做的这件事而高兴喜爱,眉目舒展幸福,眼神迷离感动,他是心甘情愿这样做,一点也不感到羞辱。
该死!张宗彦为这认知而欲火高涨,他猛地推倒阿杰尔,“裤子脱了,腿张开!”
阿杰尔张着从无色被摩擦成糜红的嘴唇喘息着,毫不犹豫地扯掉裤子抓着自己的腿弯大大分开,将自己摆成了随时待操的姿势,他的眼里也有激动与渴望,在这些年里,渴望着合二为一的也不止张宗彦一个。
粗硕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窄小紧涩的肉穴。
阿杰尔被这粗暴直接的插入插得如有被劈开的疼痛,他疼得浑身一颤,体表冒出一层冷汗,但他喜欢这疼痛,只要是少爷,再痛他也是愿意的,他不顾这疼痛,努力吞入包容着进入他体内的凶物,只想给这凶物欢愉。
思绪集中在下身的阿杰尔下巴被一掐,他抬眼,看到他敬慕的少爷用带着柔色的目光看他。他的少爷一向对他温柔,但今天,这温柔又有些不一样,似能融进他的心里,将他的心也揉得柔软了,他无法自控地抖着唇道:“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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