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迟来的顿悟(2/2)

    他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昆恩眼冒金星，挣扎得几乎抽搐起来，高登又放开了他。口水一下子随着空气吸进气管，咳得他差点呕吐。

    “可惜，羚羊再怎么努力也成不了狮子。”高登威胁般抚摸着他的颈侧，“而你，依然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崽子。如果你还搞不清现在自己的地位——”手指再次收紧，这次整个攥住他的脖颈，“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当只小虫子一样捏死，没人会知道，没人会在意。”

    即使不会对身体造成真正的损伤，主动把那根狼牙棒形状的东西吞入体内依旧需要些额外的勇气。幸好这是瑞德之前训练过的体位——昆恩集中精力调整着姿势和力度，逐渐加速。终于，当他脑海中响起表示通过的“哔”声时，对方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您自己说过”昆恩抓紧喘息的间隙。高登剥夺他呼吸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安全的是羚羊幼崽还是成年狮子？”

    死得毫无价值，贱如虫豸。

    昆恩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拼着最后一丝气挤出绝望的嘶吼——

    昆恩脸上的眼罩被摘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光线刺进他呆滞的双眼，泪水和汗液在睫毛上凝成一排亮晶晶的小液珠，让他看起来更加迷离无助。

    高登看着他飞速颤抖的眼睑，低头向他半张的嘴里送气。

    究极深沉的浓黑尽头，是一片炫目之至的白光。

    “就你这欠艹样子，真的是组的？”高登猛然掐住他的喉咙，“还是你以为，扭扭屁股就能控制别人了？”

    “高登先生”每次气流经过喉咙都像小刀在割裂他的声带，“对不起。”,

    “但我还是进了组！”昆恩刚刚憋出一句，口鼻就被紧紧捂住。

    “我，我在努力”

    “雷温治”昆恩长长吁了口气，“他的死——不是您授意的。”

    “你根本不行。”高登再次捏住他的气管，“以为我不知道吗？‘昆恩，即使对方主动配合也从未成功，疑为器质性问题。’你的报告上是这么写的呢。”

    “哦？”对方挑起一边的眉毛，微微地笑了。

    我要死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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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瘪的肺重新充满空气的过程，幸福得接近痛苦，正如他连在肩膀上那两根无知无觉的柱子，在柔和的按摩下重新慢慢变成他的手臂。

    话音刚落，昆恩忽然又能呼吸了。他猛喘了几口，差点呛到。

    他彻底发不出声音了。空气和血流同时被阻断，眼前的金星逐渐消逝，比眼罩遮蔽还要深邃的浓黑，液体般涌进他瞪大到极限的双眼，渐渐淹没了大脑里的所有感知。

    ”就像您杀死雷温治那样吗？！”

    “你这种，掉到组只是时间问题。”高登粗暴地抽插着，重重撞进对方因为窒息而剧烈收缩的甬道，“既然不可能成为掌控者，不如少耍点花招，乖乖寄希望于上位者艹得爽了赏你些恩惠，不好么？”

    “嗯”昆恩软绵绵地奉承，身体却毫不懈怠，甚至用脚背努力摩挲高登的脊背，“先生先生好厉害”

    昆恩摊开四肢躺在床上，胸前和腹部洒满了自己空前绝后的爆发遗迹，股间则缓缓流淌着高登留下的纪念。

    “不为什么，你以为你是谁？”高登冷哼，“不过你最好把我夹射了，完成你作为小虫子的唯一使命。”

    一片旖旎之中，对方的笑声忽然有些冷。

    没等昆恩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抽身而出。一阵胶皮摩擦的声音之后，再次进入昆恩身体的，是一根形状正常的阳具，热腾腾直接贴着内壁，就着分泌的前液用力冲撞。

    顿悟像一颗炸弹，轰碎了昆恩之前坚信不移的认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这还差不多。”高登彻底放开他的腿任他发挥，手掌抚上他收缩舒张着的一块块腹肌，检查他腰侧的线条。昆恩适时地呻吟起来，在对方揉搓他的乳首时哼出一个沉醉的高音。果然，高登开始重点照顾他喜欢的地方，还会在他因为疼痛而瑟缩时体贴地轻轻抚慰。

    “为什么”

    昆恩松了口气的笑容甫一浮现就凝在了脸上。一双手覆上他的脖颈，开始逐渐收紧。

    “舒服么？”高登咬着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