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前尘（1）(2/4)

    ——说好！

    因为，就算我要，也是要不到了。

    那个孩子有一双世上最纯粹冰冷的蓝色眼睛，流着再纯正不过的华氏一族的血液。

    只可惜，是个弃子，还是只宠物。

    让一个七岁的孩子瞬间成熟并不是难事，除了那没人愿意承受的痛苦，尤其是那个孩子已经成长得非常令人满意。

    于是得到了他想要的世界最高法令公正的自由之身证明，从此过上了连人权都没有的实验品生活。

    你知不知道，那个带你走的人会将你推进地狱啊！

    “墨家的人，一旦认定了谁，便是一生一世。”

    绝对的最完美的实验材料。

    他仍是说：“他不配。”

    第一天便在三个小时里贡献了近二十亿颗精子。

    季冰扬冷冷地看着他，看他浑身鲜血冷汗地不住抽搐，痛晕过去，又痛着醒来。

    没有发出半点呻吟。或者眼泪。

    “难道你愿意放弃季家和我结婚？”

    “从我这里下不了手就去害他么？他放荡贪欲又如何，我便是喜欢这样的他，你又如何？”

    “华十三！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干死你！你给我回来！你——”

    第三天，墨紫尘被创造并命名，墨尘手术成功，季冰扬下令杀了，被负责实验室的长老极力阻止。

    “你放手吧。”

    “你并没有想象中的爱我。放手吧，季冰扬。”

    ——

    其实，他们之间，还什么都没发生。

    整整三年，再没走出一步。

    是个近乎完美的人类。无论肉体，基因，智商，还是意志。

    那一夜，身形已有十来岁少年模样的跪趴在床上，一边承受着华三少的侵略调笑一边答完了整套测题。

    他亲自走进了那座世上最先进牢固也最没有人性道德的实验室。

    真可惜——不是由我亲手终结。

    华霆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自己最宠爱的儿子脸上。

    “好。”

    “华十三，别以为你逃得掉！你迟早会回来的！你是我的！是我的——！”

    仅是一夜，便给了自己最大的挫败与迷障，放他走，也没什么不好的。

    当季氏长老与执行官出现在华家时，一向高傲冷酷的华三少几乎发了狂，差一点便将世界第一的天才咬死在怀里。

    ——不可能。

    ——不能是他的！

    ——除非你生一个儿子给我！

    十七岁的少年缓缓蹲下身，捂住自己的眼睛，冰渣一般地笑了几声。

    “让他全身上下任何东西都丧失繁殖能力，办到了，他就是你的了。”

    几个月后的一个夜晚，操纵全球三分之一经济与科技的季氏一族之族长，突然向全世界的天才同时发送了一套测题，得分最高者可以让季氏一族为其完成一个现实的愿望，除却违法犯罪之外的所有。世界最高法令公正。

    ——你这根本就不是爱！

    “好。”

    “可以。”

    “我对得起他就够了。”

    “我不要爱，我只要他。”

    “不要白费力气了，除了他，我谁也不爱，没了他，我也不会独活。”

    浑身是血的少年没有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转过了身去。

    他那仅剩的天真，大概会彻底幻灭吧？

    “不杀他也可以，不过我不想再让任何流着他的血的东西存活在这个世上——包括复制体。”

    这是一个极让人头疼的科研难题，至今为止没有完全成功的案例，所有实验品非死即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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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动他，我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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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转身走开。

    第二天，终于有人再次答对了所有测题，世界第一天才之名被轻易夺去。

    “杀不了你，我便杀了他，再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