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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江汛有些好奇。

    “不知道。”魏思琪晃了一下相框就收起来了。

    魏蝶叹口气：“这个品牌是妈妈的心血。我……”

    魏思琪没有闭上眼睛，注意到江汛有一段时间没有动作后翻过去看她，浅蓝色的灯光点在她的睫毛上，细碎的蓝色光点随着她的呼吸轻微颤动。

    她低垂着眼，轻轻地对玻璃杯的水吹气：“妈，除了这个没别人肯对工厂投钱了吗？”

    魏思琪倒了杯水慢慢啜着，眼尾余光一扫，看到文件末尾署名——易星洲。

    魏思琪伸长手来开床头柜抽屉，摸索出一个相框，江汛眯着眼睛，依稀能上面是魏蝶坐在椅子上抱着个小婴儿，后面背景是一团黑。

    她倒回枕头上翻过身背对着江汛，从脸颊到耳垂早已烧成一片，她掀开被子，起身去走出房间。

    “嗯。”魏思琪轻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江汛抢不到相框，有些失望地抱着被子扭了扭，“小气。”

    “没事，”魏思琪轻描淡写，“她还有别的投资，上次我们去喝的奶茶店‘暖’就是其中之一。”

    江汛眼睛闪闪地看着魏思琪，等待她的认可。

    “嗯，她是个服装设计师，我小时候她还很喜欢喜欢给我穿她自己设计的衣服。”

    “这在哪里照的？后面好黑。”

    “其实也不是很熟，最近有点事才比较熟。”

    魏思琪迅速将相框塞进抽屉：“没什么好看的，和现在差不多，明天起来你再多看看我妈就是了。”

    一触即离。

    魏思琪轻轻伸出舌尖点了点江汛的嘴唇，江汛毫无所觉，一动不动，呼吸匀长。魏思琪顿了顿，张开嘴含住江汛的下唇。

    她伸出手指点了点江汛的嘴唇，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柔软，还是温热的。魏思琪抿了抿唇，低头停在江汛上方，鼻尖相对不到一指宽。

    “……那也很厉害。”

    “我知道，”魏思琪打断她，“所以你要坚持，你不是和我说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吗？”

    魏思琪轻笑：“可是她现在失业了。”

    魏蝶放下手中的文件，揉了揉眉心：“这个是最好的。”

    魏蝶的服装工厂已经两个月发不出工资了，下边人心浮动，有些看出不对劲的早已收拾好包袱准备随时走人。

    “再给我看下嘛，太黑了，都看不清楚阿姨年轻的样子。”江汛伸手就要去拿。

    她不说江汛也不问，闭着眼睛漫无目的地瞎想，意识也渐渐模糊——睡了。

    “……你妈妈真厉害。”江汛想了想，补充道，“女强人，我以后也想成为这样一个人。”

    这样的赞美够不够？

    魏蝶点点头，继续埋头看文件。

    她放下杯子，走到魏蝶身边：“一定有办法的，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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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和我。”魏思琪指了指。

    客厅的魏蝶拿着文件夹，看到魏思琪走出门来：“怎么还没睡？”

    “哦……”江汛点头，果然是有钱人，时不时就来个投资。

    过了半响，江汛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妈妈失业了，那你……”话刚说出口，江汛就意识到这个问题不适合。

    “我说你和店员怎么那么熟。”

    “太干，起来喝点水。”

    江汛想象了下那个场景，哎嘛，她要是有个洋娃娃一样的女儿，她也要玩换装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