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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咳了一声，解释道：“我真不知道她对影展没兴趣，她都没有和我说——”

    莫方终于是忍不住了，张口问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江汛翻了翻他的人事档案，看到出生年月顿了顿——还好先让他叫了“汛哥儿”这个称呼，这丫的年龄比她还大。

    莫方：“……”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莫方点点头，江汛看着年纪不大，他也不太愿意一口一个“老师”。

    莫方：“……”太直接了。

    江汛当做没看见，一件一件地分配任务下去，分完了看莫方还在那纠结，不由得抬眉——这人真是活该被甩，这么磨叽。

    做她这行的，能让她感到眼熟的一般就两类人，一类明星，不必多说，一类就是同行。那男的总归是其中一种，有需要肯定会再见面的。

    莫方：“……”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江汛：“嗯。”

    出国以前江汛的职位挂的就是助理——叶瑞文的助理，不过他是将江汛当徒弟带。所以即使江汛是他名义上的助理，也没怎么干过助理应该干的活，更多的时候是跟着叶瑞文学习摄影。

    “就是问问，你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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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汛是幸运的，被推荐进修学习回来后直接升为摄影师，不幸运的就得一步一步慢慢爬起来，从摄影助理开始。

    “我知道，”江汛打断他，“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和我解释她也不会回头。”

    江汛：“……”

    他的脸转过来这边，江汛才看清楚他的正脸，总觉得有些眼熟。她想了想，也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就干脆放一边去了。

    “莫方？”江汛跟着念了一遍，这名字挺有意思的，她摆手对他说，“你不用叫我老师，我恐怕比你也大不了多少，怪别扭的。和我相熟的，都叫我‘汛哥儿’，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莫方小心翼翼地看了江汛几眼，欲言又止。

    江汛忍不住望天翻了个白眼：“看见了，你真怂。还有吗？”

    第31章 决裂（上）

    “你有什么问题吗？”江汛问他。

    “还行吧。”没有实际内容的答案。

    江汛挑了挑眉，没说什么，技术好不好回头看看他的成果就知道了。

    像眼前的这个，巧了，正好是影展那个和女朋友闹分手的男人。

    “咳咳——”江汛摸摸鼻子，“你也知道了，下期杂志的封面由我负责，来拍的是魏思琪——嗯，你修图技术怎么样？”

    莫方的嘴张了张又合上，如此反复几次，江汛也不急，好整以暇地等着——这种人你要是和他着急，能把自己给急死。

    江汛无奈道：“你还有什么问

    男人：“江老师您好，我叫莫方。”

    莫方再次欲言又止。

    莫方：“来拍的是魏思琪？”

    江汛接到人事那边的通知，说是给她安排了一个助理。

    他抓了抓耳朵，有些着急：“不是这个，是那个影展……那天……”

    莫方不断回想着影展的事，过了一会儿，他又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着江汛。

    “……”江汛顿了顿，简直要被这人给气笑了，她说，“见过啊，同一个公司同一栋楼办公，怎么没见过？”

    “哈？”莫方有些傻眼，这还没拍就想着修图，会不会有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