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我觉得蛮甜的。最后请大家看一看作话。(4/4)
薛明朗拦下言子喻第二个嘴巴子,“你疯了啊,打自己干什么?”
言子喻自责道:“朗朗我错了......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你别往心里去......”
薛明朗又好气又好笑,就这么一个小事,被言子喻放大到好像犯了天大的错误,他叹了口气,道:“在外人面前不许这么叫。”
言子喻立刻明白薛明朗的言外之意,喜上眉梢,短短几分钟之内将喜怒哀乐体验了个遍,活脱脱一个变脸达人。
“哟,聊什么这么开心呢,”副会长刘昕带着两瓶白酒上桌,“哥,这个你行吗?”
言子喻能量早已回满,状态好到爆炸,他挽起袖子,“男人不能说不行!”
他早就意识到这群兔崽子故意要与自己拼酒,以消不能灌醉薛明朗之恨,他却偏不让这帮小鬼得逞,也不能给自家宝贝丢人,夸下豪言壮语:“红啤白洋,随便你们来。”
此话一出,薛明朗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而周围的小兔崽子们群起而攻之,又是一圈酒下来,那几个吼得最凶的都被言子喻治得服服帖帖,趴在桌上嚷嚷着大哥饶命。
言子喻满意地坐回薛明朗身边,“宝宝......他们被我喝趴下了。”
大伙喝得热火朝天,神志不清,只有薛明朗一个人意识清醒,等着收拾残局,对于大伙胡喝海喝的行为还是无法赞同,提醒了好几次都被打断,干脆就再也不搭理了。
他收敛了愠色,问:“你真的没问题?”
其实言子喻也喝得有些上头了,但自从上次被薛明朗背回家之后就克制很多,每次喝酒都保留一丝清醒,控制自己尽量少出洋相。
“没问题!真的没问题!再来十个都没问题!”
薛明朗白了言子喻一眼,“你在这等着,我把他们送回去。”
言子喻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打着酒嗝说:“我去我去......嗝......外面风大......嗝......会把你吹感冒的......”
薛明朗把他按回座位,“坐好,不然我今晚不回去了。”
言子喻这才乖乖坐回原位,不敢再说一句话。
将一群醉鬼送回了学校,薛明朗折回现场,看到言子喻搂着那束玫瑰花,睡着了。
脸上布着一层红晕,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往下坠,半张的嘴像只缺氧的鱼,大口呼吸吐纳,似乎还说着什么梦话。
薛明朗走上前去,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深深叹了口气。
他早就知道了。
自己身上无利可图,孑然一身,除了出于喜欢,就再也找不到言子喻过度热情和殷勤的目的了。
不是最开始那种病态的执着,而是真正洗心革面要对自己好,胆战心惊地将这份喜欢藏着掖着,生怕打扰。
他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更不是木头。他意外发现,自己对言子喻讨厌不起来了,亦或者说,对被捧在手心照顾的感觉讨厌不起来了。
他很难界定这种关系,绝对不是喜欢,也不是普通兄弟。
他同情言子喻,却又享受着言子喻的悉心照顾。
只是不想回应,确切说是不知道如何回应。
想不通的东西他也不愿深究,除了改变对言子喻的态度,眼下的他别无选择。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有很多梦没有追求。
言子喻要的东西,他给不起。
言子喻悠悠转醒,对上薛明朗深邃的眼睛,一时分不清是梦是幻,他牵过薛明朗的手,“宝宝......”
像刚才梦境一样,他轻轻抚过薛明朗掌心的茧,最后十指紧扣,“宝宝手又冰了。”
见言子喻还想把他的手往衣服里塞,薛明朗立刻抽回手,心里有些堵得慌,站起身来,问:“自己走得了吗?”
言子喻也有些清醒了,虽然怀念薛明朗宽阔的背,但坚决不想给薛明朗增添一丝麻烦,他点点头,“我们回家吧。”
不知何时起,天上飘起了今年冬天第一场雪花。
夜深人静的大街上,路灯将两个互相依靠的人影拉得好长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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