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章 初次(上)(花穴开苞)(2/4)

    他的手已经贴着塞缪尔的小腿肚抚摸,那里的肌肉已经在这些时日里消退了不少,变得更瘦、更加无力。

    塞缪尔当然不知道。

    顶端,曾经被碰触过的地方在情潮中充血。,

    两位祭司之所以被留下来就是因此。

    而他这个个体便在这样的状况下被撕扯,被分割成诸多片段摇晃并且闪烁。

    尽管他并不认为这样的情况下拉里能够做些什么,但这种想法却不断地从心底涌出。

    ——那是为了让他们不逃跑。

    “闭嘴啊!”

    作为侮辱的手段相当有效,表达厌弃也没有问题,总是夹杂着笑声一起从祭坛里传出。

    现在正被西亚鲁手指碰触的地方是不折不扣的新生器官,他方一碰触、塞缪尔就明白了这点。

    世界就这样焦躁成一团,他甚至无法分清此时此刻的感受究竟是那器官本身带来的,还是因为他本身一直在渴求被碰触

    “有什么可抱歉的?”然后是西亚鲁开口了,“选他作为祭品的又不是我们,而是上天。”

    他慌乱地透过针线的缝隙看向四周,拉里他正在看着吗?

    他的手没有再移向别处,两根手指在塞缪尔的双腿间徘徊,从后穴缓慢地移动向前。,

    麻酥感就在这样的撩拨间传来,用奇怪的部位感受到了快感让他腹中一团纠结。

    “啧。”

    而这陌生的、新鲜的、轻而易举诞生的刺激开凿着他的身体,就好似他的大脑中有什么他从未可知的地带一般。

    ——祭品淫乱无比。

    “塞缪尔。”是拉里,这是塞缪尔来到这里后,第二次听见他的声音,“抱歉。”

    第一次享用祭品的权力归属于祭司与长老。

    “哈,还是有点反应的啊?”西亚鲁撇着嘴微笑,既狰狞又恶劣地,“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吧?”

    “特权”就是这样产生的,村里的年轻人会对祭司有所向往,其原因之一就是这个。

    晦暗的视野没能捕捉到拉里,而西亚鲁又用指尖狠狠捏了把那处的嫩肉。

    手指顺着那道缝隙向上游移着。

    他的手指推开本该包裹着那里的肉唇,用两根手指将它完全展露,而后用另一根手指沿着缝隙上下游移,不住地搔刮着入口的部位。

    现在,塞缪尔多多少少理解了“淫乱”的成因,花蜜与被触摸的感觉简直像是烙印在了他身体内侧般。

    “——”

    股间突地被狠狠拍打了。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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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缪尔不说话。

    塞缪尔微微挣动着,但理所当然般,他的动作没能带来任何效果。

    西亚鲁甚至发出了一声嗤笑,用手指轻轻弹动他的小腿:“你的确知道我们绑着祭品的原因,对吧?”

    “你没资格说这种话。”而西亚鲁继续说道,“就凭现在的你——哪有资格发号施令?”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塞缪尔惊呼出声。

    这是在宣言他所做的,不过是徒劳的无用功。

    据说这样做有辟邪除厄的意义在其间,但就塞缪尔而言,他认为这只不过是为了体现那些人的权力而已。

    西亚鲁轻巧地将它拨出,在指缝间玩弄。

    “还是说”西亚鲁慢悠悠地继续说道,“只是想增加一些情趣?”

    “看起来很清楚嘛。”而西亚鲁恶质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这里都湿了哦?”

    塞缪尔猛地一僵,拼命地压抑住了喉咙间的呻吟。

    “呜、”塞缪尔猛地一颤,最终没能完全抑制住自己的声响。

    “!”

    但他可以想象。

    西亚鲁低声笑着,笑声下流:“嘿,你知道你这里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

    这个词汇不知是从何处承袭而来,明明使之诞生的社会条件已经消失,其贬义色彩却完整地继承了下来。

    塞缪尔的呼吸有些沉重。

    “别一直咬着嘴,还是有不少人喜欢用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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