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章 初次(下)(花穴开苞继续)(4/4)
穴口传来抽插声,同时又有水声隐隐混杂其中,塞缪尔的身体在撞击间摇晃,再度挺立的欲望顶端能感觉到些许凉意。
抽插的频率又加快了,拉里显然也在这场性爱里得到了欢愉,塞缪尔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像要凿进他的身体。
而他身体中的火焰与风暴都还没有停歇他们从来都不曾完全停止,犹如万事万物、总是在消亡后又悄然重生,伸展开枝丫不住地摇摆。
他的小腹下凝聚着那样的欲潮,膨胀而又疼痛,艳丽并且扭曲。
这个瞬间,塞缪尔忽地生出了想要拥抱拉里的想法——他极少这样想,念头总是来无影去无踪。
被束缚的双手挣动了一下,但最终也没能挣脱束缚,塞缪尔只能发出如同濒死的鱼般的声音。
“我、嗯拉里我哈啊!”
“塞缪尔,射出来也没有关系。”拉里说道,“射出来吧我也是。”
——听起来就像他们在往日交合时会说的话一样。
言辞让塞缪尔忽地有了一刹恍惚,而后,被压抑的快感排山倒海压迫而来。
“哈啊啊啊啊!”
他高潮了。
身体猛地收紧包裹住了内里的欲望。
被充填的感觉此时此刻异常清晰,鲜明到了他在一片高潮后的空白中都能清楚地感知到:
突然狭窄下来的甬道让身在其间的阳物格外亢奋,它飞快地向外抽出、肠道反复因此而有了片刻真空,而后又迅速地推进、一直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整根欲望都被埋进其中,他的身体完整地接纳了拉里的东西——
然后,它也同样爆发,暖流“叽叽咕咕”地冲进深处,和小腹上先前盘踞的热流汇集一处。
“啊哈啊”塞缪尔喘息着。
他被填满了,下身两个穴口都充斥着来自他人的精液
脑海里一片空白,接连两次的高潮的确已让他筋疲力尽,甚至连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多么糟糕也没法去想。
然而却依然有些东西在他的脑海里变得清晰,他又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时,狂风从没能完全封住的窗户里涌了进来,把呻吟声和情潮一起吹散,空气里满是风呼啸的味道。
性爱过后,塞缪尔倒在地上,费力地去够自己的下身清理,而拉里忙前忙后地修补坏掉的窗户。
“拉里。”他问了声,“风暴中心有什么?”
“不知道啊。”而拉里回答道,“村子里的书上也没有写可能什么也没有吧。”
“哦。”于是塞缪尔闭上了眼睛、不再开口。
空白的。
什么也没有。
——西亚鲁和拉里在打理自己。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听见了衣服窸窣的声响。
“塞缪尔”拉里转了身,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他没有开口。
“走吧。”然后是西亚鲁的声音,“可以之后再来清理。”
“嗯。”拉里这样说,一定是点了点头吧,“祭坛的开放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吗?”
祭品当然是要开放给村人享用的。
在祭坛被开放前,祭司会最先使用这个祭品,这种做法不仅是身为特权者的优惠,也有消灾除厄的含义在内。
之后——
才是“开放使用”。
“差不多吧,再观察几天好了。”西亚鲁说道,“嘿,这几天里要不要再来几次?”
“让他休息吧。”拉里说,声音还带着些喘,依旧听不出情绪,“纵欲过度也不好,对吧?”
“嗯——嗯——这么一说也是吧”
西亚鲁说着拉开了门。
门扉打开的声音掩盖了他们后续的言语。
而祭坛里头的塞缪尔,终于也合上眼睛、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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