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漆黑(语言羞辱、灌肠)(3/4)

    花穴被射满精液,嘴里也同样都是白浊,后穴自然也没有被放过。

    第一次进入那里的人根本没有对它进行扩张,而被进入的人也没有想过对方会试图插入这里。

    他已经太过习惯花穴的快感,这种原本熟悉的感觉相对而言反而变得无比陌生,他险些尖叫了起来,那欲望狠狠撞在他的敏感点上。

    “好深!呜、呜呜”

    “这里顺利就操进去了,看起来你真的很想被操啊?”

    “是、咕嗯!想被想被操!后面、啊啊!”

    很久没有被填充的肠道被狠狠操弄。

    欲望出入时内里都像被砂纸磨擦过般火辣辣地疼。

    他在疼痛里发出痛呼,声音即便在他自己听来都带着某种媚意——他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这样的个体,支离破碎。

    “大、大鸡巴在操、在操我的屁股嗯嗯啊啊啊!”

    甬道里被侵略,快感贯穿脊髓,电流烧沸了他的血液,脑袋像被巨大之物撞击了般不断嗡鸣。

    他喘息、尖叫、崩溃、扭动着身体迎合抽插、不断吐出恳求对方给他精液的言语。

    然后他被操射了,其他人发现了这里还有一个入口可用,更多的欲望插进后穴,括约肌被不断地扩张。

    有人会交替插入两个入口,让他无论在哪个里头都得不到满足;有人会故意将精液全部射在其中一个里,而后发疯了一样嘲笑他。

    在这间屋子里并不存在着理智,施虐的欲望又因为他的姿态而一次次加倍,到最后他觉得两个地方都没有什么不同,他的下身全然就是一个精液接受器。

    “真脏啊。”

    ——所以现在,西亚鲁才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他用两只手撑开后穴,被操弄过度的穴口轻而易举地被撑开了,精液从里头流了出来。

    “得把里头洗一下才行。”

    “咦?”

    祭司会清理祭品,但不会着意去清洗身体内侧。

    毕竟这一制度的基石是祭品需要怀孕,唯有这样才能确保它延续下去。

    但困惑只秩序了片刻时间。

    因为一根软管插进了后穴里,冰凉的液体开始灌入其中。

    “嗯——”

    ——是要清理后面啊。

    因为说到底,那里是没办法怀孕的,所以就算清洗了也没有关系。

    液体还在不断地进入肠道,黏着在肉壁上的精液被冲刷了下来,躺在床上的人发出呻吟,腰肢冲击下下意识地抬起。

    “哈啊、”

    “什么啊,这样也能有感觉吗?”

    “对不嗯啊对不起、哈”

    “那就好好描述一下吧。”大腿内侧被掐了一把,“被水操是什么样的感觉。”

    “咦?”他现在、是在被水操着的吗?“我哈嗯好涨”

    “哼嗯。”

    “里头、呜在被、压迫着——”

    “说清楚,什么地方在被什么样,嗯?”

    “哎?”

    “啪”的一声,花穴整个被拍打了。

    被打的人发出小声悲鸣,皮带下的金属扣“哐当”作响。

    “呜嗯!我哈啊我的、”西亚鲁想听见什么样的词汇?“骚穴、呜在被、操着!”

    “说下去。”

    “水、在操我的骚穴哈啊!深、啊啊!里头、里头全部都!”

    被填满了。

    敏感点不可避免地遭到压迫。

    最深处也被大量液体撑开。

    灌进去的水好似要一直反冲到他的胃里。

    “太多了,停下!”他在哀鸣,“满了、骚穴里已经哈啊啊!全部都啊啊全部咕嗯嗯!”

    肚子膨胀起来,装进过多的水而变成了一个圆球。

    他在痛苦间不住地扭动着身体,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摆脱探入穴内的软管。

    但即便如此——即便是在这样痛苦的状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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