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章 结算（素）(2/4)

    然而——

    无论阴蒂还是阴唇一被碰触就会让他颤抖起来，如同电流般的麻酥感飞快地流窜过身体。

    拉里静静地听着。

    只要将它们放在阳光下晒上一段时间，它们就能保持很长时间的有效，仪式前，两位祭司要分别检查每一枚签的状态。

    自己的认定是一回事。

    渐渐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变得潮湿，拉里的手轻轻拨弄着那里，他的手向着塞缪尔下身钻去，隔着裤子搔刮着那处穴口。

    塞缪尔潮湿的眼睛里，依然有冷光在闪烁。

    指尖好似变得越来越热，塞缪尔的身体在黑暗中颤抖，拉里的声音变得更加暧昧：“湿了啊。”

    “咕”

    拉里的手指不住摁压着那里，像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话语。

    而塞缪尔只觉得心烦意乱，他看着自己身下的人，一时间有些怔忡。

    “拉里。”他说，“——我想我曾经喜欢过你。”

    是以，要对它动手脚，两位祭司缺一不可。

    他不喜欢拉里说话的口吻。

    “长老什么都不知道。”拉里继续说道，“西亚鲁知道他抽签的习惯。”

    塞缪尔的身体一颤，就感觉到那只手沿着他的腰身向下不住游移，暧昧地在大腿外侧来回抚摸。

    从未有过的、好似整个小腹都要因此而燃烧起来的感觉。

    世界就是这样被一点点被撕裂的，事到如今根本没有任何挽回、缝合的余地，尤其是，在他把他送进祭坛后。

    阴蒂上部被碰触了，塞缪尔发出一声闷哼。

    “我在其中一个上找到了黏过东西的痕迹。”塞缪尔说，“你在上面粘了些什么？”

    拉里的手就在这时微微抬了抬，它在他的视野范围内移动着，缓缓地抚上了他的身体。

    塞缪尔微微眯起眼睛，原本夹在拉里身上的脚轻轻收紧。

    “塞缪尔”拉里的声音像融化的糖，“你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吧？”

    空气逐渐变得潮湿。

    塞缪尔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气息开始粗重，压低的喘息，暧昧地回响在黑暗的空间里。

    然后刀子刺了下去。

    “呜、呼”塞缪尔没有回答，只是喘出低沉的喘息。

    能从那年代幸存的东西不多，但每一样都让塞缪尔觉得奇妙异常——金属签也是如此。

    那大约又是什么旧时代残留下来的东西。

    拉里的手从大腿外侧开始向里游移，塞缪尔的腿内侧这会儿正和他的小腹紧紧地贴和着，手指掠过欲望底部，沿着囊袋的缝隙向里探去。

    欲望早就已经挺立。

    事实上他的脑袋从刚刚起就一直有些混乱，细小的波纹如同泛开的涟漪，而在那之下，暗流汹涌。

    “旧时代，女性在生殖器里分泌液体，可以帮助男性进入”话语、声响，所有的一切都在暧昧地徘徊，足以让人神志不清，“塞缪尔”

    “——”塞缪尔的瞳孔猛地收缩了。

    “你也很想要了吧？”而拉里这时说道，声音里满是诱惑的甜蜜，“你看，你的东西”

    “女性器官会给你截然不同的快乐，不是吗？”拉里低声笑着，“和用后面完全不一样”

    拉里瞪大眼睛，从他喉咙里发出的不知是怒吼还是哀鸣——在切开的血管的翻涌下，那些都不甚清晰了。

    他如同要与拉里亲吻似的俯下身子，在他耳边、以恋人低语一样的声音轻喃着：

    这样的拉里相当陌生——可是，话又说回来，他总是在丛林里呆着，他又了解拉里多少？

    ——在那个仓库里，他才真正放弃了其它所有可能性。

    真的得到确认又是另一回事。

    “一层薄膜。”拉里说，“能够改变光的颜色。”

    温度在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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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在明晃晃地昭示身体主人、此时此刻的情动一般。

    ——那种过激的，几乎每次都要捣毁脑髓般的快感。

    “但是”塞缪尔继续说，“真正决定性的，还是金属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