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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为了救眼前这个人吗？可为什么要救呢？她不明白。

    “是吗？”青突然有些迷茫，她似乎也觉得师傅的话是对的，她一向不太看得上人间的呱燥，可为什么如今自己想要去了呢？总觉得如果去了有谁会很开心。

    “好哇！”

    她突然记不得自己为何一定要执着的跟来，为何要不顾一切的扑进一看就很不好惹的火焰中，即便自己是一只不怕烧火凤凰。

    她环顾四周，如今自己和青被困在又懒得火球里，火焰很密集，阻挡了她的视线，不过好在之前看似汹涌的火焰，此刻却静静地凝结在一起，未曾伤害两个人分毫。

    “可是你从前都是不去的。”

    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昏睡过去青，虽然心里依然不明不白的讨厌着身前的这个人，却又本能的依赖着，若不是她贴着自己的胸口还有起伏，红年便要以为她着安稳的模样是死了。

    对了，她是不喝人间的茶水的，因为又苦又不干净。青突然愣住了，她瞪着圆鼓鼓的桃花眼看了师傅半天，脑海中理不出思绪，只是口中呐呐的解释着：“我今天觉得它很甜。”

    “总觉得青这一觉醒来和往昔有些不同了。”

    青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的一觉，醒来时，师傅一如往昔般的坐在窗前端着一杯滚烫的茶水，余烟袅袅，她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就算眼没死，也快了吧。

    小小的身子，小小的手掌，铜镜里未曾布满血纹的脸庞，一切都是最初的模样。

    可青显然不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醒过来。她趴在青的怀里，明明愤怒又焦躁，却越发困倦，不知不觉睡着了。

    “是吗？师傅，那一定是你的错觉，我从来都是这样的。”

    “你很渴吗？为师怎么记得青从前是不喝茶水的。”

    青翻开被子跳下床来，自顾自的翻到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在师傅略有深意的目光下咕嘟咕嘟饮了下去。

    略有些牵强，可灵斟却没有再说什么，抿着嘴轻笑道。

    “你醒一醒！”她用稚嫩的凤鸣吼道，语调因为不安而显得愤怒。

    啊，那个时候，她尚且与师父在人间游离，还未曾遇见那弓灵，也没有遇见红。眼前的一切那样真实，绝非梦

    她习惯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小小的胸板笔直又单薄，徒然摸出一股萧索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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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一切让她有些不安，她还没弄明白青为什么会被火焰烧，而阿姨和没见过的女人在一旁痛心疾首的看戏，却不过来帮忙。

    自己什么时候变小了？她迷惑的低下头，只觉眼前的一切都不甚明晰。

    她身处烈火，仰头望着眼前与自己紧紧相贴羽毛零散，浑身血迹斑斑的凤凰，心中涌现出许多不属于自己的复杂感情。她从前哪里是这般模样，那个百般纵容自己，带着自己飞的人，从未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对了，她们还在修仙界。

    “今晚有花灯你要同为师一起去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