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拈酸醋白虎蹂躏牡丹,诉衷肠把镜情定三生(2/2)
墨池忙道:“不成!不成!红尖尖会被剐下来的。你想折腾死我,我不若遂了你的愿,把你那根丑货肏进来便是。”于是不再闪躲,跷开两条白生生的腿儿。白虎见他瑟如秋叶,心软道:“我要与你做永世夫妻,舍不得你死。案上有酒,你自行弄一会儿,就捱得过了。”墨池于是将信将疑的使了酒水,用手抠挖着湿漉漉的牝户,兼之虎鞭甚粗,怕撑得生疼,他又使上把镜一齐抽拽。白虎见他一副冰肌玉骨这时已化作了一汪桃花春水,阳鞭愈发硬涨如杵,令他把剩余的酒倒在那话上,摆了个老汉推车的架势,慢悠悠没入牝内,果撑得牝口皆满,腹上几乎有形。
墨池因听他絮叨把镜,不禁走了会儿神,被他隔着纱褶子亲了十数下,唇舌已滑到了腰侧,颇有些麻痒,忍不住呻吟道:“你嘴唇上又做了什么妖法,扎得我背后怪难受的。”回眸一望,竟看见一只白底黑纹的大虫前爪搭在他肩上,后爪半圈着他,那麻痒滋味原是它舌上倒刺。墨池登时慌了,没口子叫:“我的好相公,你何故变回原形?真真吓煞我也。我没相中哪个姑娘,也不曾嫌你!”
他二人闹罢一夜,春潮退去,墨池直累得动弹不便,却又酸软异常,无法入眠。贺知彦幻化回人身,将其搂在怀里亲嘴呷舌,彼此情思荡漾。墨池懒懒说道:“你说想同我做永世夫妻,可是真心话?”贺知彦蹙眉道:“不是你,还能是别个?”墨池哂笑道:“你在山上哄赚那群富家子,也把大话说的有板有眼呢。”贺知彦轻哼了一声,说:“山上那群不过是我在外行商,萍水相逢的口粮罢了。应二那种蠢驴货,我都不曾打过他的主意,你可是我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的夫人,诓你作甚?”睨着墨池脸色,将把镜递到他眼前,背面牡丹旁亦有一行小诗,正是:
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它不急顶弄,只以虎爪摩挲墨池玉茎,待他春情颤动,花心稍宽滑落,方才徐徐抽送。墨池起初连连呼痛,把眉头拧在一处,婆娑着杏眸,呜咽道:“里边又麻又酸又疼又痒,好不难受。”白虎只得不住地用皮毛轻拂墨池龟头,虎尾搔着尻眼,抚弄良久,墨池忽地变了声调,甜腻腻的呻吟道:“现下只剩酸麻了,好相公,你入深些。”白虎亦觉得浑身燥热难散,恐怕那酒中含药,渡了一股妖气入墨池丹田,便无所顾忌的一般,抽插甚急。
墨池则目暝息,由着贺知彦掀腾扇干一二百回,片语不发,只委委屈屈的滴着泪。倏忽间,尻眼处一阵冰凉,不知那贺知彦又变出什么淫器戏他,硬直直,圆粗粗,唬得墨池泣声道:“臭虎精,你怎的这般大恶,强行辱我!”贺知彦听说笑道:“你休气,探进你后庭花的不是别个,正是我买来赠你的新把镜。我晓得你爱凡间之物,陶娘送你的那面早已旧了,我专程托人重打了一面,背刻国色牡丹,柄上篆着‘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我不欲辱你,是疼你哩!”说着,那话全根退出,带出不少淫水,咕叽有声,他窥见墨池牝户大张,心念忽动,压着墨池马爬衽席上,按着亲脖颈。
墨池渐觉牝户吃痛,便昵瞅胯下一眼,不由得惊怕道:“你怎的把鸡巴也变了样,恁般大,恁般长,我如何禁得过他?”双手撑着衽席,几欲后退。那白虎却容不得逃兵,把舌儿一卷,勾弄得墨池胸乳微红,娇艳欲滴,猛然打了个激灵。顷刻间,白虎又欺身上前,吓唬他道:“你再往枕上躲,我的舌头恰巧能舔到你下面的并蒂莲,你想我多舔你的雌莲花还是后庭花?”鼻息间喷出一股热气,熏得墨池脸红耳赤,又说:“舔雌莲花最妙,扳开两片牝肉,露出里头的红尖尖,舌头裹着那么一舔——包管你爽利的立即泄身。”说着,便要往他牝户上舔。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那白虎口吐人言道:“莫怕,我变小了些,不会害疼的。”少顷舔湿了墨池衣衫,又令他转过身,仰面朝上,伸着舌搔刮他胸乳,直将他舔得淫心如醉,春潮涌动,酥瘫于衽席上喘息不止。那白虎的阳物亦生有倒刺,沉甸甸,密匝匝,一手圈不过来,随着白虎舔舐时耸动,一下接一下轻撞着墨池腿间。
墨池颤着声儿,款摆柳腰,口中浪语不绝,冷气直抽,痛楚早已不觉,取而代之的是那情欲烧身,春色撩乱。牝户间淫水溢流,竟还掺杂着点点白浆子,白虎被花心绞咬甚美,肏干愈狠,往来抽拽了百余回,顶得墨池花心湿热,四肢困软,终在虎鞭倒刺不慎戳上牝户肉舌时,白浊阴津一齐喷射而出。当下云收雨散。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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