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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才一起往前走。

    本身唐屹是个不懂情趣的人，这种节日下就和他有些格格不入，但看着艾初过于期待的眼神。

    “嗯…”

    “刚才老在门那里晃悠什么呢？以为我认不出来你？”

    “ok！”艾初说，“你去客厅吧，我来弄，煮个水饺很快的。”

    可能就是这样单纯的样子他才总是想呆在这人身边汲取一些朝气和温暖。

    “你说呢？我要不开口是不是就一直在我后面跟着？”唐屹伸手扯了扯他的羽绒服，好笑道，“从哪个市场淘来的？跟行走的大油桶一样。”

    “那可不是，本来准备你要认不出我来你上去敲门我也不给开的。”

    “什么？”

    他扯了扯唇角，“嗯，新年快乐。”

    唐屹是唐家孙少爷，哪怕不和老宅的人住在一起，家里佣人手艺也可比拟五星级酒店的食物，更别说眼前的还是速冻的水饺。

    “为什么不能？”唐屹反问他。

    “……”唐屹跟着一言难尽的看他，“可惜…你早就把密码发给我了。”

    艾初摸了摸鼻子，不服输，“谢谢你告诉我这个事实，一会上去我会记得把所有密码都改了。”

    “哦…”这人总是有让他没说话的能力。

    可能是唐屹对过年没什么大的记忆，除了明天要去老宅吃饭之外，自己家也从来没有挂过福字贴过春联，对着这么耀眼的红色他就只有一个感觉。

    丑！

    “不然呢？”艾初摸了摸鼻子，“大红色的福字，你没觉得很有年味吗？”

    片刻，唐屹无奈转过身来看他，“过来…”

    艾初的行动力很强，无论是学习还是别的什么，看起来表面软软诺诺，一股小笨蛋的样子，但在唐屹观察下来，他其实很勇敢也很乐观坚韧，他有的都是自己没有的。

    “年夜饭啊。”艾初说，“我一个人都不想开锅，正好你在，我这里有自热小火锅还有水饺元宵各种速食，你想吃什么？”

    “不见我就干脆穿个棉被出来？你穿衣服是专门给我看的？”唐屹突然勾了勾唇角，“两天不见从哪里学的小花招，都会说甜话来哄我了？”

    唐屹，“……”有个鬼的年味。

    艾初，“……”

    艾初把人带到厨房自己屯食材的地方，“还有卖的很火热的部队火锅。”他说，“不过我记忆中的年夜饭好像要吃饺子，你家都吃什么啊？郑西晨说他们家还要吃元宵。”

    “……”艾初站在原地磨蹭了一会跟着到他眼皮子底下，“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艾初，“…额，并没有。”

    “笨蛋。”

    艾初心底还有有些仪式感的，而且又有人陪他，水饺煮到一半还专门去找了个漂亮的盘子装上，觉得菜太少，又挑了肥牛的自热火锅在旁边咕嘟咕嘟加热。

    已经过了零点了，是新年了，艾初扭过头看着唐屹一字一顿道，“新年快乐。”

    艾初把他的手拍开，“就是这样才保暖好不好。”他说，“我哪里知道会碰见你，不然我起码穿个人类的衣服出来。”

    “好了，我们可以吃了。”

    “走吧。”唐屹下巴朝着前面抬了抬。

    唐屹看他今天兴奋的样子莫名有些不放心，就站在身后看他弄。

    无奈看着艾初期待的目光，唐屹又生生的又把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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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起上楼，艾初有些担心道，“你今天能在外面过夜吗？”

    艾初本来吃了一肚子的零食，不怎么饿，但唐屹来了家里猛然多了一个人，他便兴冲冲的问唐屹，“你饿不饿？我们也来吃年夜饭好不好？”

    唐屹，“……”

    一进家门，唐屹就看到客厅电视墙上挂着一个大红色的福字，他眼角狠狠地抽动一下，幽幽的朝着艾初脸上看去，“你自己挂的？”

    唐屹看着他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话，随意拎出来了一袋鲜虾的水饺出来，“就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