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赐婚(2/3)
“妾身的父亲确实还有一个未嫁的女儿,但她的生母是……”
“她平时性格如何?”
“梅香是谁?”
“家父身边的一个通房丫头。”
“裴恕,饶恕之恕。”
“陛下问这个,是要为谁赐婚吗?”
“年龄是合适的,就她了。她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
苏密不知道的是,厄宛常年执剑,握剑的虎口处摸上去相当粗糙,而他身上也有久经沙场留下的刀剑伤疤。兴许是赫达人天生优势,苏密比常人白,但白不过厄宛。
“是什么?”
“陛下都要为臣赐婚了,还请陛下不要为臣增添无端的艳闻。”苏昆仑说。
“她入家门的时候,妾身已经出嫁了,都没和她相处过,妾身并不清楚。陛下,既然是裴家和厄宛家结亲,那妾身的妹妹真的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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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是苏将军,自然会在其位,谋其政,好好辅佐陛下。三年多,臣在边塞与风霜为伴,陛下在后宫中风花雪月。”
“你的亲妹妹们全都出嫁了?”
“妾身的姑姑是厄宛的干娘,厄宛是妾身的干表哥,苏昆仑就是妾身的侄儿,裴恕和他差了辈分。”
“臣告退。”苏昆仑行礼告退。
“这有什么,反正你们也只是干亲。更何况,你姑姑还是我的二嫂,你不也嫁给我了吗?”
“臣参见皇后。”厄宛行礼。
“厄宛将军求我为苏昆仑赐婚,我总不能拂了他的意。”
“你以为你走了三年我就能忘了你是吗?我发现,我更爱你了,我的人生不能没有你。”
裴惠无言以对,苏昆仑和裴恕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裴惠素来不喜欢裴文月和妾们生的那些孩子。她尤其讨厌裴恕,她的母亲连妾都不算。裴惠归家省亲的时候,裴恕总是一副瑟缩在梅香身边的小家子模样,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椒房殿内,苏密和裴惠坐在一起吃着下午的点心。苏密问了几句关于苏奉祀学业上的事情,裴惠说他学业上一直未曾懈怠。苏密想起自己答应厄宛的事情,问道:“惠儿,你娘家还有未出嫁的妹妹吗?”
裴惠跟苏密打了招呼,换上简便的装束出宫,未带仪仗,从偏门进入裴府。谁知道,她今天来得巧,裴文月喊了厄宛一家到裴府吃饭。裴惠在后花园碰到厄宛,她想到多年之前,她就是这样见了厄宛的第一面。见了一面,从此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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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密发现,苏昆仑长高了不少,体格变得结实了很多,皮肤也变得粗糙。这一点上面,他完全不像厄宛,厄宛的皮肤看上去好得跟终日在家享清福的纨绔子弟一样。
“是鸣雁楼的一个妓女。她的生母死后,她才被接回裴府,被梅香养在身边。”
“你回去吧。”苏密放开他,转过身背对着苏昆仑。
“不论你信不信,我有了你之后,再也没有别人。”
“既然她是你父亲的女儿,那她就是你的妹妹,她今年多大了?”
“陛下不需要臣相信什么。论身份,陛下是君王,臣只是下臣,尊卑有别;论血缘,陛下与臣还是亲兄弟,本就不该亲近。”
“妾身的兄长有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里还有几个堂妹。若说年龄合适的堂侄女,也是有的。”裴惠说。
“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