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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火袅袅升腾飘浮到屋顶,若有人细心去观察,便会发现几只香火的的确确是往南边飘的。

    那东西在古代叫什么来着?!

    天蒙蒙亮,两人竟都醒了,好巧不巧,都是生物钟在作祟。

    她来月事的头两日极为难熬,怎么这一次不疼了?

    喘了口气,山栀小声踌躇道:“姑爷,小姐脸皮薄,要不您先出去下?”

    山栀起初还没回神,想起今天的日子,山栀瞬间恍然大悟。

    缕缕白雾飘散出来,盛言楚以手做扇往华宓君身上挥舞,一瓶不能缓解疼痛,那就两瓶 。

    吃饭前,程有福给两人各递了三支香。

    程春娘还睡着,盛言楚没叫雅姑去喊,而是带着华宓君沿着盛家院子走了一圈。

    两人还去了西苑外围,过去的时候,梁杭云已经在树下轻声背诵书文,见到腻歪的两人,梁杭云啧啧笑叹,夸张地冲华宓君喊了声弟妹。

    盛言楚是盛氏一族唯一一个在朝为官的人,成亲这种大事本该告知盛家祖宗,这不是差务繁忙回不去嘛,只能借糯米插香告知远在水湖村祠堂里的列祖列宗。

    门一合上,盛言楚忙坐到床头,床上的华宓君疼得额头沁出细密的汗,双眸紧闭。

    盛言楚点了头便只顾着和梁杭云说话,见状,华宓君终于心安。

    和阿虎一道坐在喜房外门槛上守夜的山栀使劲地吸鼻子:“阿虎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好好闻。”

    换好月事带和亵裤,山栀福礼退出喜房。

    盛言楚是读书时养成的习惯,华宓君则是因幼时练武,长大后虽然不再天天出早功,但早起已成了积习难以更改。

    好在山栀只顾着低头看华宓君,并没有注意到盛言楚手中多了东西。

    程春娘是从盛家和离出来的和离妇,不能上香,程有福更不能,倒是盛允南可以跟着跪拜一二,祈求千里之外的祖宗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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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房内,盛言楚将用干净的玻璃瓶收进小公寓。

    “姑、姑爷。”山栀快言快语的指挥,“您赶紧将小姐抱到床上躺着,奴婢这就是去拿东西过来。”

    -

    盛言楚将疼得死去活来的华宓君放到床上,趁山栀不注意,他偷偷拿出白雾玻璃瓶,只瓶盖塞得严实,还没等他□□山栀就抱着一堆东西火急火燎的进来了。

    水滴哒哒往下落,顺着华宓君白色的亵裤,山栀一眼就看到自家小姐屁股后方流出一股股鲜血。

    两人不约而同扭头望向喜房。

    盛言楚点头,起身时将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白雾玻璃瓶抱起来。

    华宓君疼得捂肚说不出话来,盛言楚又不懂这些,只能眼巴巴地求助于丫鬟山栀。

    山栀又羞又慌的捂住脸。

    门忽而砰得一声响,只着湿淋亵裤的盛言楚黑着脸从里边大步跨出来,怀中抱着华宓君。

    阿虎抻着下巴打瞌睡,闻言眼睛骤然张开:“好像是有…”

    院里的动静惹来梁家妹子的张望,见外头站着的是小盛大人和盛夫人,两人赶紧穿戴好出来见人。

    有了白雾滋润的华宓君肚子不再疼,盛言楚褪下湿漉漉的裤子,胡乱擦拭一通后就钻进了被窝。

    “宓儿。”盛言楚轻轻喊,‘啵’的一声玻璃瓶上的牛筋盖子开了。

    不会吧,姑爷洗漱时就要对姑娘那个…吗?

    盛言楚微微一笑,扬声唤山栀进来替华宓君洗漱穿戴。

    走了一圈后,雅姑过来传话说程春娘和程有福一家已经坐上了桌,眼下就等着盛言楚和华宓君两人呢。

    摸摸小肚子,华宓君诧异无比。

    时辰还早,两人便窝在主院就着咸菜喝了点熬制浓稠的白粥,随后牵着盛小黑绕去了程春娘的院子。

    一触到浑身凉飕飕的盛言楚,睡得迷糊的华宓君不禁蜷缩起来,盛言楚悄悄的往外边挪了挪,等身子捂暖后才将华宓君拥入怀中。

    盛言楚垂首觑了觑怀中蹙眉轻声哀嚎的华宓君,深吸一口气,看向惊惧的山栀:“还楞在这干什么,还不快给你家小姐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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