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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言楚：“？”

    五皇子揉揉眉间：“我问过父皇了，南域的毒并不重，不及当年西北的十之有七，一车药虽少，但早些送到南域，毒势必会减轻些，至于药不够…我已经从洛书门里找到了方子，过不了多久，解药会一车一车的拉到南域。”

    有方子？

    进翰林院点卯之后，盛言楚方才从戚寻芳的嘴里得知那晚的事。

    声音震得屋外的李兰恪吓得肩膀一抖。

    其二：五皇子身上的毒。

    等戚寻芳一走，李兰恪悄悄地摸过来，胳膊肘碰碰盛言楚，纳闷道：“你什么时候和掌院大人关系这般好了？”

    盛言楚和戚寻芳相视一笑，这种皇家秘闻干他们这个朝官何事？当个乐子听听就行了，管他是哪一种，真要闹起来，他们两人也只有在外边看热闹的份。

    至于到底是哪一种…

    盛言楚笑笑没再说，而是绕到书桌前给程以贵和月惊鸿写信。

    “不知道。”戚寻芳眯起眼，“要本官猜，左不过是皇家那点事。”

    戚寻芳此刻就差点烟了，嗤了声：“听动静，五皇子应该在洛书门后看到了什么东西。”

    近小十年啊！

    五皇子比了手势。

    李兰恪听完后舌头都捋不直：“你、你你，你还真能瞒啊！”

    南边倒是无雪，但因毒水的缘故，南域百姓纷纷往内陆赶，以至于今年的米价比去年高了三倍不止，他还得写信给舅舅程有福，码头的铺子最好不要开了，省得惹上贼匪打劫。

    盛言楚一下顿悟。

    随后又补充一句：“我瞧着你跟五殿下关系也非同一般。”

    盛言楚追问：“是什么？”

    南域海贼投降后，十万大军不久就会班师回朝，但北边大雪堵住了去路，程以贵等人一时回不来，盛言楚担心南域毒水危及几人身子，便写信问问情况。

    能让五皇子怒而冲老皇帝变脸的大抵就两桩事。

    盛言楚看完信后速速回信：都买宅子。

    随着南域百姓进内陆，不仅米价上涨，连红薯的价钱都翻了又翻，程有福在其中赚得盆满钵满。

    其一：五皇子生母之死。

    十一月底，几封信相继送到盛家。

    盛言楚当即扯开嗓子大吼：“多少？！”

    盛言楚不自觉笑出声，五皇子坐上龙椅十拿九稳，他这会子没必要再瞒着李兰恪，便将他和五皇子多年交情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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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番写信给盛言楚，主要想问问盛言楚的意见：这笔钱是拿来做生意呢，还是存进钱庄吃利息。

    听到这，盛言楚终于松了口气。

    盛言楚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想了想，忍不住问：“皇上他病的如何？”

    拱了拱手，盛言楚正色赔罪：“臣适才不该对殿下大吼大叫，臣…”

    五皇子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好半晌才轻声叹气：“年前年初的事吧。”

    -

    程有福的信则透着一股喜气，前些年程有福坚持不懈的种红薯，程家庄程家地窖，静绥盛家小院地窖，还有码头春娘锅子铺都堆满了红薯。

    “…王尚书只带五殿下一人进了洛书门，我们都守在外边，半个时辰不到，五皇子突然冲出来将皇上摇醒了…”

    月惊鸿和程以贵皆已坐船到了静绥，翻过葳蕤山的地界都在下雪，两人只好作罢继续留在静绥。

    盛言楚料到是这样的光景，便劝五皇子节哀，五皇子慢慢抚平袖口，一句话都没说。

    “无碍。”五皇子摆摆手，笑道：“我知你心急，所以特招你来这说明。”

    盛言楚定定地看着五皇子，深吸一口气，愕然道：“南域海面一望无际，一车解药塞牙缝吗？”

    盛言楚愣住：“不多是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