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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就是。”

    冯青这时候转过头看向台下的人们。轻轻呼出一口气，她像是终于做好了决定般，说：“镜头，全部对着我。”

    宋成义没有直接指问她们为何没去，只是道：“这里太阳太大，大家去那边喝杯咖啡吧。”

    “请你发誓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按你的说法，他只是摸了你一下，摸一下也能算骚扰吗？”

    镜头正好扫在冯青脸上。她看着台下的记者，目光如刃，从未有过半分的退宿。

    她低头，深吸了几口气。

    宋成义思考片刻，走了过去。

    她从小到大接收到的教育，让她这一刻对于那种事情羞于启齿。

    她将所有的勇气用在这一刻，语气清晰地将那天饭局上的经过详细说明了一遍，然后道：“他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揍了他。”

    他一脸坦荡，她们犹疑片刻，还是跟着他进了酒店旁边的贵宾咖啡厅。

    “如果你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们可以说你故意编造故事骗人。”

    这群记者越发咄咄逼人。冯青握着手心，努力让自己不要发怒。

    终于，在大家按耐不住时，她开口了。

    站在会议厅旁边一群西装革履的壮汉一起看向那位起身的记者，对方愣了愣，尴尬地重新坐回位置。

    说完话，他自己顿住。

    他头也不回：“去找那些人。”

    终于，有女人按捺不住率先开口：“宋总，你别怪我们，我们不是冯青，背后也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今天站出来，我们不知道以后的人生会怎样。”

    可这种事情未经历过的人又如何感同身受，有记者直接冷声道：“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吗？”

    最后一句话那么轻描淡写，但里面蕴含了多少的委屈愤怒和恶心。

    已经有记者开始发出不耐烦的嘀咕。

    在一阵沉默中，又一名记者站起来，像是要提问。冯青直接对旁边道：“保镖，要是再有不懂规矩的，直接请出去。”

    手一紧，她回头，对上程淼淼安慰的眼神。

    他疾步往外走去，小于跟在他身后，问：“宋总，你做什么去？”

    他要找的那些女人此时就站在酒店外面的一个花坛旁边。她们低着头，不知在说着什么，偶尔有人抬头往酒店这边看来，但又迅速收回目光。

    “她是个勇敢的人。”有人说。

    宋成义点点头，然后点开了手机。

    他坐在那里一声不吭，似乎真的只是来请大家喝杯咖啡。

    他将手机打开到直播厅，放在面前的咖啡桌上，然后道：“这件事，我除了帮她找你们，其他全是她一个人面对。但这件事显然我也没有做好。”

    女人们顺着手机看过去。

    女人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脸疑惑看着他。

    他们全都带着一脸关心或鼓励看着她。

    说到这，故意顿了顿。台下刚才问问题的记者们脸上闪现出一丝不自然之色。

    偏厅里，宋成义看着台上的冯青，不知道是不忍心还是什么，转身离开。

    台下的记者们一直在等她回应，闻言，纷纷听话地将镜头对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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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跃过程淼淼，偏厅里站着宋成义，冯乐，权越以及她的队友赵逐和老田。

    看到他过来，女人们先是一惊，接着各个都流露出一点羞愧之色。

    宋成义却是一摇头：“我刚认识她的时候是在高中。那时候我也跟你们一样，以为她是个勇敢的人，后来才发现，她是个哭都得躲起来哭，深怕别人看到的人。”

    她望着那些漆黑的镜头，突然真切明白那些女人为何会对她闭门不见。

    她已经不算是个胆小的人，偏偏在这时候骤然有些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