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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点：“我们还没正式向对方表过白。我们甚至也没好好谈过恋爱。”

    他们要参加一个电台的音乐宣传。冯青到的时候，乐队的另外三个人已经到达电台所在的楼下。程淼淼看到她，立刻过来小声道：“好你个小青，我昨晚还想着你怎么不回酒店，搞半天你去偷会情郎了。”

    “好。”宋成义回。

    第二天清晨，冯青重新回到北京。

    “宋飞，儿子的事情你别管！”是白小丁的声音。

    宋成义：“等过了这几天，我公司忙完了去找你过年。”

    争吵一直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在宋成义的摔门声中结束。

    两个人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不知道过去多久，冯青说：“挂了。”

    她怕他误会，又解释一句：“莫云姐说新年时大家要去福利院演出，到时候我估计没空。”这是一句真话。

    她盯着来电显示看了一会，深吸一口气后还是接起了电话。

    她在外面打了杯水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天没有吃饭，喝完水后胃开始有点不舒服，甚至有点想吐的感觉。

    但宋成义闻言却说：“没事，我等着你。是在江城？”

    意思很简单，宋成义他爸宋飞不希望宋成义跟一个摇滚歌手在一起。

    “嗯？”她问。

    宋成义的声音传来，有些沙哑：“还在忙？”

    冯青：“不知道。”

    宋成义：“什么时候忙完？”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外面的争吵在继续，她不想听也听到了几句。

    “不了吧。”她几乎立刻拒绝。

    他似乎是怔了下，忙道：“对不起，我会好好准备。”

    又是一阵安静，然后宋成义道：“早点休息，喝点蜂蜜水润嗓子，上次给你买的润喉糖还有吗。”

    宋成义：“晚安。”

    从卫生间出来，她的手机响起来。

    冯青不想给她带去负面情绪，睨她一眼，说：“别说这么奇怪。”

    她语气平静喂了一声。

    冯青又嗯了一声。她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发抖。

    宋飞应该是宋成义爸了。冯青想着，搁在门把手上的手放了下来。

    手指在电话背面扣了好一阵，冯青才点头嗯了一声。

    “晚安。”冯青回了句，准备挂电话，宋成义却突然又喊了她一声。

    冯青一怔，她没想过宋成义会这么快就说出这种话。她有些恍惚地回头，隔着巨大的落地窗望向外面。江对面的建筑霓虹灯光缓缓闪烁，仿佛隔了好远好远的距离。

    她仿佛听到了江面上传来的船笛鸣。过了好久，她听到自己说：“好。”

    没忍住，她跑去卫生间吐了。

    良久的沉默，宋成义说：“等你回来，我们去把结婚证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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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白小丁又跟宋飞吵了一会，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房间没有开灯，漆黑中，冯青在床上坐了一会才重新站起来。

    她拿起来，是宋成义打来的。一慌，她直接按了挂断。下一秒，宋成义又将电话打了过来。

    收了电话，冯青将已经从箱子里拿出来的行礼重新收回去，然后提着行李箱离开了宋成义的房子。

    她看了眼四周漆黑的客厅，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