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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画作能被创造出来，那就肯定是想要表达些什么。

    因为陈斯越这两天太火了，而倪歌也多少有点知名度，所以两个人戴了同款鸭舌帽、同款口罩、穿着颜色一样的衣服，看上去像是情侣装。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那你要做好准备，别体力不支。”

    其中有个女孩子说：“这个场景好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让倪歌印象最深的一幅画是，她站在一个出口，周围全是明亮的光芒，画上的她冲蹲在黑暗中的男孩伸出手，嘴角扬着格外好看的弧度。

    倪歌的眼眶湿润。

    陈斯越在旁边看到她没抢上票，低笑道：“十一，你这手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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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幅画，看起来都格外的不符合常理。

    可，画作这个东西，并没有符不符合常理这回事，只有懂得欣赏与不懂得欣赏。

    好好的情人节，被她睡过去了大半天。

    陈斯越拉着倪歌走进去后，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展室，左边的主题是“光明与美梦”，右边的主题是“黑暗与噩梦”。

    可他对于她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倪歌和陈斯越的身边有两个女孩正在对那幅倪歌走T台秀的话指指点点。

    她的同伴还在摆弄相机，不以为意道：“T台秀的场景，太常见了啊。”

    “你都这么夸我了，那我今晚可要好好地，”他把她放在床上，亲了亲她的嘴唇，“流氓一次。”

    倪歌一进去就愣住了。

    陈斯越也不想让倪歌过多的停留在这边，所以在她逛了一圈后他就拉着她去了左边的展室。

    看主题就知道，左边的画作是美好的，让人看了心情愉悦的，而右边的，肯定是黑暗系画作。

    几乎每一幅画上，都有她的身影。

    他在说她是他的光。

    陈斯越的手撑在桌面上，弯着腰靠近她，倪歌在他的嘴巴上亲了口，说：“你手里不是有票嘛，我就不练习了，手速有什么好练习的，靠你就行了。”

    也幸好陈斯越让人留了下午场的画展票，两个人收拾了一番后就开车去了画展。

    一进去她就被墙上挂的各种恐怖惊悚的画作给惊呆了。

    右边展室里的画看得太久，真的会让人抑郁。

    她攥着陈斯越的手不断地用力收紧，到最后指甲都快要嵌进他的肉里。

    陈斯越问倪歌想去那边，倪歌径直拉着陈斯越进了右边的展室。

    倪歌没听出有哪里不对来，叹气说：“是有点慢了。”

    每一幅，都是她。

    陈斯越的眉稍微抬，“靠我吗？”

    就看赏画的人能不能悟出来了。

    或许其他人看不懂，但倪歌每看一幅画，心就更疼一分。

    隔天早上，倪歌没能起来。

    倪歌：“？？？”

    陈斯越忍着笑，俯身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今晚练习一下。”

    她和陈斯越蹲在地上一起建城堡、她和孟辞并排坐在台阶上吃棒棒糖、迎向阳光从车上下来身上穿着舞蹈服笑的甜美的她、站在摩天轮上灿烂笑着的她、穿着长裙披散着头发拉小提琴的她、穿着当下最流行的时装在T台上走秀的她……

    结果，事实教做人。

    她转了下椅子，手支着脑袋，歪头看着他，“你，过来。”她勾了勾手指。

    怎么忽然就开起了车？

    倪歌的脸颊绯红，在他怀里小声嘀咕：“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流氓起来不是人。”

    瞳孔里是蛇头的男人、脑袋上长了无数只手的男人、浑身是伤被绑在吊扇上的孩子、拿着匕首正在挖自己心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