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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那些陈年旧伤,看起来有很长年份了,说不定那时顾行歌都只是个孩子,他七八岁时,受了伤都会想秋艳君哭痛,而顾行歌那时怕是只会比他更小吧?

    听到这儿,青雉哪还不知道姜鹤在说什么,他看了血泉中的顾行歌一眼,“他都告诉你了?”

    除此之外,还有鞭伤刀伤……

    青雉站在姜鹤身旁,时刻关注着他的状态,见小少年表情不对,他急忙唤了一声,“凝神!运行你的体内灵力护住心脉,万不可和这股煞气相拼,用你的灵力裹住它送出体外,若是相拼,它以为你有想战之意,会在你体内与你的灵力撕扯,最后将你的周身经脉都冲的寸断!”

    顾行歌的血脉觉醒正式开始,姜鹤盯着血泉里的男人看了半响,才突地开口,“前辈,九焱是我硬从师父那儿磨过来的,不是他主动给我的。”

    说来姜鹤不是没想过顾行歌这副绝美面容下的身躯是何模样,或是肤白如凝脂,或是健壮又完美,他想过很多种情况,但绝没有想过,那黑色衣袍下的身躯,竟是这样遍布伤痕。

    可他孤身一人,没人疼没人爱,又能向谁哭疼呢?

    姜鹤调息半刻,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青雉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出搞得有些懵,看向姜鹤的表情里有一丝茫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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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被姜鹤架上神坛的顾行歌,终于在这时又被姜鹤自己搬了下来,搬得距离他的心又近了一些。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才是泼出去的水,顾行歌是个男儿,这还没开始和姜鹤双修呢,胳膊肘就往外拐得这般明显,直接把他的事都告诉了姜鹤,他也是真不知道该感叹他们伉俪情深还是该为以后顾行歌的家庭地位担忧。

    之间原先的祭台已经消失不见,而取代祭台位置的是一汪血泉,那血泉不深,顾行歌坐在里面,也仅仅只到了胸口的位置,不足以将他淹没。

    既然姜鹤都看见了这些,青雉自然也没错过,他看了顾行歌良久,才哑着嗓子开口,“想来他流落人间的那些日子,定然吃了不少苦吧。”

    姜鹤那个梦关于顾行歌成神的梦做了许久,乃至于他醒来时,仍旧下意识地觉着,顾行歌是无所不能的,他还是那个三十岁登神人人谈之色变的战皇,他就该站在那样的高度,仰望所有人。

    其实严格说来,若是实力够高,也可与这股煞气进行冲撞,只要实力胜于它,便可叫它臣服,化险为夷,不过姜鹤才筑基后期,青雉大乘期都不敢说能完全胜它,更何况姜鹤,不过送死罢了。

    青雉摆摆手,“你怎地说都是我魔界魔君放在心尖上的人,我不救你说不过去,更何况来时我答应于他,在他觉醒血脉的这段时间里好好照看于你,我魔界之人向来重诺,许诺出口的是,那自然是拼尽全力都要去做的。”

    姜鹤这边都准备去动手来着,幸好青雉的话来得及时,他赶紧用灵力裹住了心脉,将那股煞气也一同轻柔地包裹住,缓缓送至体外。

    姜鹤没说话,只是跟着点了点头。

    姜鹤对着青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把九焱剑,要说的话,是我硬从师父那儿抢过来的,不是师父给我的,我原先也不知道九焱是前辈赠予师父的,不然我定然不会向师父索要。”

    直到现在看见这些伤,他才知道,原来顾行歌也不是生来就那么无所不能,他也有过很苦很苦的日子,他和自己一样,也会疼也会伤心。

    姜鹤见过的兵器不多,他用剑,所以认得出剑伤,有一道剑伤从顾行歌左肩斜飞而下,直接到了腰间,这一道最长最深,其他还有些浅浅短短的。

    种类太多,姜鹤认不出来,但那些伤,一看就是些陈年旧伤,都好久好久了,当然新一些的也不是没有,那些淡粉的,想来就是结痂后又脱落不久的。

    姜鹤摇摇头,“他只告诉了我一些,说您和我师父,是……”姜鹤咬咬唇,“是那样的关系,但是您和我师父为什么闹成现在这番模样,他却没告诉我原因。”

    他对青雉拱手,“多谢前辈指点,若不是前辈适时提醒,此时我怕是已经被那煞气冲断了经脉,成为废人一个了。”

    姜鹤又道了声谢,这才把目光放到祭台之上的顾行歌身上。

    只是也正是没有淹没,姜鹤才能将顾行歌上半身的那些疤痕看个清楚。

    想来受这些伤时,顾行歌一定很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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