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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刘汉青回来后，聚集在周正桌前的人群稀疏了些，大家自觉为他腾出一个位置，毕竟俩人在医院来往最多，八卦的事他冲在前方风险是最小的，不容易波及到旁人。

    “以前？”实习生皱着眉头一脸不解。

    “这我知道，小周要这么说我就理解了，”办公室里最年长的一位医生说，“要说他的性格要想追人，确实挺费劲。”

    吱呀——

    “……”众人左看看右看看，心中似乎有了统一的答案，但是他们的信号对接失败，始终没有人愿意背着锅盖站出来说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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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咱们院几个经常来围观的，不都是没几天就劝退了么。”

    “那就好。”

    刚想把保温杯拿过来喝口热水的时候，就有一双‘热情’的双手端着自己的杯子递到眼前，实习生说：“老师，您喝，不够烫一会给您再兑新烧的。”

    “等一下。”

    实习生满头问号：“还有这等事？我觉得周老师挺好啊。”

    “还……想问什么？”周正问。

    【周正：把车牌号发给我，路上注意安全，到宿舍和我说一声。】

    【周正：到学校了吗？】

    刘汉青说：“你们继续，不打扰你们，我闭眼休息下。”

    但他作为一个几乎目睹全程的人，对苏绮瑶已经没有太多好奇心了，就等着什么时候俩人有了结果再知会他。径直回到自己的座位，两条腿交错往桌上一架，稍稍用力将扶手椅向后推了小半米距离。

    刘汉青回来了。

    “结束了？”周正回避了他的提问。

    这回所有人都一起摇头，像提前排练好的一样。

    周正看了一眼手机，小孩儿怎么还没回信息？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嘿，真是……”摇摇头，真是无奈。

    其实他一直挺讨厌这种行为的，总觉得恋爱分手结婚离婚这种事都是非常私人的，并不属于心甘情愿分享的范畴，但当自己遇到‘盘问’时心态发生了变化，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甚至有一丝丝炫耀的快感。

    周正笑笑说：“你也说了，是以前。”

    “哈哈哈哈哈哈……”周正的回答引来一阵哄笑，在座的除了这位实习生以外，都比周正来得早，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事情他们一清二楚，自然明白‘以前’跟‘以后’有什么区别。

    最先提问的还是那个殷勤送水的实习生，他问：“周老师，我听我原来科室的大夫说您很受欢迎的，刚来医院的时候有很多女孩子向您示好，我还以为……您喜欢谁都不用追呢……”

    “看看？”自从上次陪周正去过山上客之后，刘汉青再没质疑过一次他对苏绮瑶厨艺上的肯定，一听是她烤的饼干立马睁开眼睛，强行驱散睡意走到周正身边。

    挺好的，偶尔一次两次全当调剂。

    “嗯，结束了，挺顺利的。”

    “我这是被嫌弃了吗？”周正说。

    叹了口气，合上手机。

    “说我什么坏话呢？”刘汉青在门口就听到了周正的声音，只不过听得不是很清楚，就对自己的名字比较敏感。

    “行了，不难为你们，我知道我什么德行，烦得很。汉青没少跟我吐槽，多有得罪，大家见谅。”

    也许是今天周正带给他们的刺激太多，反而勾起了大家的‘八卦之心’，手头上没要紧事的都凑到他的办公桌旁，搬着折叠椅坐成一圈，像听先生讲书的小学生。

    “周医生，讲讲呗？”

    “汉青哥，周老师的准女友亲手做了饼干送过来，你不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