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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老看着我。”
“渠南学院。”
“去哪里啊?”司机问。
终于……
“那要不你说说,你喜欢我什么啊?”
“哈哈,原来是这样……”
这时候王赁才明白苏绮瑶只是想打车,心里松了一口气,不是想不开不是走极端就好。
“谢谢师傅。”
“别怕啊小伙子,”司机从后视镜看到了王赁的表情,憨憨一笑,“我人是开出租的,但是车该回公司了,我这是拆的表,想再多跑几趟活。”
车程很长,平时从这里走大概要花上近一个小时,但夜路没车,在不限速的地方司机都会开很快,应该能省去不少时间。
“我们班来得人也不算少吧,我是班长,这个责任在我,就算是聚会也不能太……我就……”想跟苏绮瑶解释清楚,但说着说着就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苏绮瑶原本不想说话,但提到了周医生心里一松,答道,“……不知道喜欢什么。”
“别跟我说对不起。”
谁知苏绮瑶反问了他。
“行,姑娘坐好,系好安全带,我过了这个红绿灯在给你打表。”
苏绮瑶沿着公路走,走过了好几个红绿灯,没有看见一辆出租车,也不知道路边停的哪一辆是黑车,王赁都跟着她,目不转睛,也许只有他知道她想做什么了才能想到办法吧。
!
苏绮瑶看到前面路口停着一辆分不清是白是灰的车,前后四个车门大开,而司机正倚在车头抽着烟。
算了,不会说话还是不说的好,今天不顺,别再节外生枝。
“是黑车。”
虽说王赁是在设计展兼|职时才真的和苏绮瑶有了接触,但他很早就见过苏绮瑶,只是因为没契机便没好意思找她搭话,一晃就大四了。
被发现了,王赁偏开头,也学着苏绮瑶的姿势歪头顶上车窗,可惜他太高了,没法‘模仿’得惟妙惟肖,像只鸵鸟。
“师傅,打扰了,请问您……出车吗?”
“……”
见苏绮瑶的状态有所好转,王赁也逐渐恢复往常的状态开始跟司机调侃:“原来是出租啊,刚才还以为您是黑车呢,没有上面那个灯啊。”
苏绮瑶慢慢感到脱力,将脸轻轻贴上安全带,额角顶到窗户上,即使夜色很黑,她也想看看都会路过什么地方,能有多黑。
眼神忽明忽暗,没有‘生机’,只有路灯灯光打到脸上是才会觉得眼睛也是亮着的。
王赁又被吓一跳,这年头还有自己坦诚是黑车的?实话说,他有点想下车了……
在苏绮瑶上车后,王赁也跟了上去,两个人一起坐在后排,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
千言万语最后都缩进了一句话里。
几年里想见面都得靠碰运气,好几天才能‘不小心’有一次擦肩,为数不多的擦肩里,苏绮瑶没有一次顶着现在这张脸。以前好像并不爱笑,可也不算丧。
司机歪嘴叼着烟,斜睨了一眼,随后便将还没烧到一半的烟扔到地上,用鞋底碾熄,拍拍手走到驾驶位说:“走。”
苏绮瑶加快脚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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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赁愣愣看着苏绮瑶的背影,嘴巴一张一合,如果之前是有话说不出口,那么现在就是脑子清空,连话都没有。他本以为苏绮瑶会一直不说话,一直一直。
“不知道??”王赁的语气听上去很惊讶,“这……还能不知道?”
有了之前的教训,王赁真的不敢离苏绮瑶太近,即便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可能被她接受,也绝不想被她讨厌。
“对不起……”
当车行至一半的路程,王赁再次尝试开启话题,他问了苏绮瑶一个问题:“诶,之前碰到的是不是你男朋友啊?你们最近怎么样?挺好的?你喜欢这种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