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金丝雀美人攻/丞相主动脐橙开bao/美人攻的初次彩蛋:义子春梦(2/3)

    这大概是温长默一世的耻辱和遗憾,他虽是世家出身,奈何他父母皆都糊涂,一个宠妾灭妻,一个争风吃醋。家宅不宁自然会出现些阴私不堪。但他后来早早离家求学,又少年得志,发觉身体有异时,已经毒入骨髓,无可解去。也是因为那毒不伤人性命,却毁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等温长默在抚摸他胯间半立不立的东西时,方又扯着他束在脑后茂密柔顺的青丝,带着些威胁意味道:“怎么,若是不愿,本相允你自尽如何。想来你家人黄泉之下,你和你弟弟还跟的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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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此时姿势是低头半跪,恰是分开双腿跪坐在温长默身上,而他的手指却绕道他身下密处,准备分开双股间的软肉,这种极尽卑微的讨好,似乎令温长默心绪稍平,明白过来他只是以为自己并未对他情动,生怕自己毁约要了他幼弟性命。

    不过一个该死未死的阶下之囚。他私有的连下人都算不得的玩物,也敢蔑视于他。周凤锦那处生的奇伟又有何用,温长默心道难道他此生还能有机会沾染女人?

    而他脸色似乎有些苍白,反倒求着温长默,略慌张道:“相爷,我能让相爷你舒服。”

    看来他和他幼弟真是兄弟情深,温长默拍拍他色如春花的美人面,却更像呷昵,观他的神色诚恳,也不由得满意,但温长默眼中夹带玩味道:“是么?……那可否令本相见识一番,华仪的感激。”

    可温长默又怎会没有反应,他四肢百骸难得感受到这种虚乏无力的空虚和渴望,仿佛身体有什么在酝酿而找不到出口,但温长默那处仍是萎靡,在周凤锦抚摸一瞬,隔着布料温长默并非无感。可是却是杯水车薪的无力。

    华仪是他的字,温长默这样称呼他来不免多些亲近。周凤锦迟疑一瞬,温顺的掩去了眼中的屈辱,才试探着把温长默压在身下,用着生涩的手段,在温长默身上辗转,想撩动男人的兴奋。

    这个刚沦为他人鱼肉的男宠似乎只能被温长默的强势带着退让,而温长默的长吻更为煽情,津液交换间,温长默的舌头卷缠着周凤锦的扫荡,仿佛是每个男人无师自通的本能。哪怕温长默经验也并不丰富。他却把周凤锦的舌尖带着或前或后的缠绵。弄的周凤锦呼吸不畅。

    其实周凤锦也不过只看了几本龙阳春宫,他尽力模仿着春宫所绘在温长默身体上游走,亲吻着温长默的唇瓣和脖颈,只是在他抚摸上温长默的腿间时,温长默隐忍不住露了杀意,周凤锦却露了愕然。

    这是我的,他身上每一处每一寸,包括那处畸大粗壮的尘根,都已经归了我温长默所有,温长默愈发生了狠意,唇瓣贴在在周凤锦脖颈时也不若刚才暧昧撩人,而是恶狠狠的好似要咬他身上血肉。甚至温长默都尝到血腥气方冷静下来。

    此事除温长默之外,只有他母亲一人知晓,他母亲原是想为他娶妻,温长默才愤愤出口,未想过母亲愧疚下竟郁郁而终,这便成温长默一生最大的隐密和至痛,原本今日沾染的这点酒水本不该让温长默昏头至此。可是周凤锦的震惊又让他升起些愤怒。

    先帝称夸他为吾家凤凰儿,可从云端折翼而坠,他最轻蔑的容颜反倒成他苟且而存的救赎。还需讨好另自家烟消云散的仇敌。心间对苦涩痛恨也只能为幼弟压抑。

    那身轻薄的纱衣本就把周凤锦的身子遮挡若隐若现,温长默握惯了的纸笔的手在上面游走,很快周凤锦身上纱衣上被玩弄褶皱堆叠凌乱,和他一般都像被揉乱的牡丹,显出被摧折后雍容不在的残损美感。而周凤锦垂落的眼眸也闪过一丝不堪。

    周凤锦很快就知道这个吃是何意,他仰躺在床榻上,温长默缓缓解了他的发带,刚才温长默已经把他的青丝扯乱,此时美人玉白的躯干上红痕点点,似雪落梅花,而散乱的青丝又似鸦羽般,散落在他胸前,黑白对比强烈间,也衬托那点点红痕血痕和夹带青紫都愈发色气逼人。

    温长默阻止了周凤锦主动自行开拓,知道是那个贴心的义子生出的误解,也是他根本对自己隐疾一无所知,所以温长默又换了副神情,略柔和的安抚着舔上他可怜情人脖颈受伤的吻痕。在亲吻间隙,低沉的声音富有种难言的诱惑:“并非你伺候不周。而是……本相更想吃了你。”

    世人极重孝道,周家满门鲜血在午门外未干,他却穿着下贱,以色侍人,果然周凤锦脸上又露出一种恍惚的追忆,不甘和绝望。甚至眼中隐然含着泪光。却又摇头求道:“相爷既愿承诺留舍弟一命,那在下的性命,今生便只是丞相的。在下心间唯有感激丞相肯出手相助,留存周家血脉之恩。此番能以身报之,才是在下的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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