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温相玉势自渎/将军自陷沉沦/美人义子双龙(上)(2/2)

    温长默伸出手,周凤锦柔和的微微一笑,也将自己精致的手放置其上,任凭温长默攥着他纤细的长指,吻上他的指尖,又亲上他的指节。而后丢了手中的书册,把他拉入怀中。

    其实和温长默的交姌也并非折辱,尤其是男人那处软穴,夹弄吸含,似张小嘴般,灵活的吞吐,只是温长默体力有限,他又被限制住身体,总有些欲求不满的可惜。

    幼年记忆里的不堪又翻卷上来,温长默父亲只堪考了个同进士出身,官途也并非顺畅,颇为波折,在那小城还算出息,但是比起那个进士出身的二叔,却是差了许多。

    “其实只是文人夸大了些,那处小城,颇为无趣。明日我让人给你寻些话本来,或是你有什么喜欢的书,自去我书房挑选便是。”

    “…阿默…,我爱你…爱你。”温长默漫不经心的仰着脸,脑中飘忽忽的都是被肏弄的快感,这些情话,也只做床笫间的虚言,钟离随是出自本心而言又如何,离了这张床榻,他要的也只是钟离随的忠诚,和他手下的兵马。

    周凤锦张张唇,却没有自取其辱,他声带受损,能发出的声音皆粗哑难闻,便环抱着温长默,胡乱的亲在他身上,他原是亲到温长默脸颊,又顺着亲到温长默鼻梁,最后长指摸索着才亲到温长默的唇瓣。

    只是浴桶内热水渐渐冰凉后,他起身自行擦拭着身体,与人同高的铜镜中,清晰的映出他漂亮到近乎完美的身体,清瘦且不单薄,介于少年和成年之间的美妙,烛火煌煌间,他肤白如玉,身长玉立,穿着松散的亵衣。说是亵衣,也不过一件长及脚踝的长袍,薄纱似雾,衣襟松散,可让男人的手轻易从中探入,用尽亵玩的手段。

    周凤锦眨动着睫毛浓密的桃花眼眸,散落的黑发带着未干的潮湿,散发着幽幽的梅香,可是他美艳过甚的脸,晕着沐浴后特有的潮红,像是情事之间的迷离。而温长默温柔的替他撩起鬓边散落的碎发,掖到耳后时,他的耳尖也微微泛起了晕红。

    过目不忘是幸事,回忆起旧事,就是种残忍了。不过他如今地位,原本残留的怨意,也可一笑了之,所以温长默得了周凤锦的情报,才能生起些感同身受的怜惜。

    周凤锦浸泡在热水间,蒸腾的热雾有股淡淡的梅香,价比黄金的香露他在宫中时也很少用上,那是因他不喜。他这张脸和身上滑腻如脂玉的皮肉,皆是天生有之,不知令多少女子生羡。可是他始终记得他是一个男人,他是一个名周凤锦,字华仪的男人。而不是温丞相家可笑的凤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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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凤,你觉得此书如何?可是喜欢。”

    温长默如往常般,用了束缚的黑布,这次却没有把周凤锦连手臂都捆起,而是摸着周凤锦精致的脸,沉声轻道:“阿凤,本相能不能信一信你。”

    祖母的偏心由来有之,温长默是长孙,却比不得那些堂弟丝毫,加上他母亲因为出身商户,皇商如何,哪怕带了万贯嫁妆,性子温婉和淑,终究被人所轻,在家族中,也唯有忍让,不可生怨,他不想忍,也只有苦读四书五经。夜深寂寂,烛火昏昏,便是他对故乡最深的记忆。

    周凤锦似乎有些惊讶温长默肯放他出入书房,只是他口不能言,也只能点头应是。只是替温长默解下衣袍时,更为殷勤了些,还晓得把衣物挂在衣架上,而不是直接丢在地上,扔的两人衣衫相叠,分不出彼此袍衫。

    他脚踝上的锁链,随着走动,发出清脆的声响,而温长默正在窗旁的短榻上,歪着身子看他留了折痕的游记。英俊朗逸的面容上没有丝毫不耐,但也显然已经等他许久。

    只是垂帘轻晃,琉璃珠声声碎响,如雨滴滴打湿屋檐,周凤锦心间微沉,果然听到少年故作沉稳的声音,唤道:“义父。”

    温长默才突然想起,权泽重明日便要离京归乡,他心间几乎要扶额默叹,为自己的多情惹下这些是非。

    温长默见他点了点头,笑容更深了些,只是这本书讲的是他家乡风光,不过他父母早亡后,除非他辞官归乡,怕是再难回返。那些熟悉的旧地风光,他可是……毫无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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