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不知该如何怜你/徒弟出场(2/3)

    想到温长默昨日被奸辱的连合都合不拢的艳红穴口,缓缓吐着浊精下淌,郭瞬青觉得自己小腹下那根东西又硬上几分。而温长默的甬道又紧又热的把他紧紧包裹。湿滑的软穴让他有种浑然飘忽的满足和刺激。但是昨日之前,他们只是谈诗论画的朋友。郭瞬青拿不准温长默所思所想,他是怕温长默恼怒愤恨。不想温长默也是这样怀揣着担忧。

    “你还记得昨日之事?……明拙,此事又怎能怪你。况且我又怎会觉得明拙你不堪……我…你这样自轻,倒让我不知如何怜你。”郭瞬青竟激动起来,可是声音还是温和的温柔的:“温相…你可是我皇赵立朝之初最为年轻的帝宰,寻常士子与你年岁相近者,尚未得中进士,谁人配与你相比,你无需这般……其实我昨日,只觉欢喜。”

    “不……明拙,你我相识多年,为何要决断情义。”

    温长默在听他说到不知让我如何怜你时,心间便软软似被什么触了一下,一时酸麻弥漫,亲在郭瞬青唇角处试探时,也多了几分实意:“元惠…你这话可是真心。”

    郭瞬青话脱口而出,脸上又红了几分,他这般年岁,若是正常娶妻生子,怕是孩子都到议亲年岁,但他固执着在未婚妻病夭后,坚持不肯再害人家女子,与人定亲。拖延至今还孤家寡人,只说这一世要学前人梅妻鹤子。寄意诗词书画,也算逍遥。倒是头一回说这种私语情话。

    他看似平静的声线,其实也隐隐抖颤,缠着几分欲色,郭瞬青勉强抬起头来,他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温长默,毕竟他还要比温长默长了几岁,虽说克死几任未婚妻后一直未娶,但也并非没有见识过风月。文人雅兴出入画舫,可也没有见过昨日那般。

    “元惠,我这隐疾在身,连起阳都已不能,还自甘下贱,雌伏于人……你若觉得与我友是辱没了你,那也该是应当,更何况,昨日……分明是我冒犯了你。”

    温长默揽着他的脖颈,含着他的唇瓣,郭瞬青配合着张合嘴唇,仰着下巴,由着更擅情爱的温长默,在他口中翻搅,虽然没有得到温长默言语上的承诺,可是这个吻却比千言万语,还要更让他心神安定。而温长默面上也是薄红未散,原本冷清的凤眼,顾盼间是郭瞬青从未见过的风情。却比昨夜他在李扶仙胯下的哀吟,更惹郭瞬青情动。

    “你我今后,还能做友人么?”

    郭瞬青只想将温长默揽入怀中,可他手脚尚不能挪动,只能作罢,可眼神难假,亦是因温长默主动递送的吻,其中闪动亮色,好似夜幕苍星。他悄声道:“我原是不知自己是否有那龙阳之好,可明拙你……我是对明拙你有情的。天下间,男子女子,我也只待你如此,你昨日那般,我欢喜还来不及,却又怕冒犯你,怕你与我交欢,也并非出自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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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长默缓缓直起身体,只是这般又把郭瞬青的东西吞吃了又深了几分,他似乎要从郭瞬青身上起身,却又双腿乏力,刚把那物从穴里抽出一半,便重重坐下,这次两人皆发出一声呻吟,郭瞬青的头垂的几乎要贴着胸口,温长默胸口起伏深深,方才用最平日冷肃低沉的声音道:“我知元惠你并无龙阳之好…但我昨日因药性之故,冒犯了元惠你。你若是觉得我不堪为友,要与我割袍断义,也是理所应当。”

    温长默低头俯视着郭瞬青,目光中是郭瞬青读不懂的深沉,温长默长相是英气的俊美,哪怕时人追逐面若好女的风流,多是涂脂抹粉簪花束腰的男人。温长默这种英挺的俊逸,也太过夺目,尤其是他的气度,举手投足间的自信从容,再无二人。但郭瞬青看他露出的那一抹自嘲的苦笑时,心间竟痛了一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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