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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知道岑弈那日说了些什么屁话,怎么样往苏闻心口捅刀子,恐怕也不会像今日这般好声好气,而是会一盆冷水浇他头上让人清醒清醒。
姜涛对于岑弈跟苏闻分手的事情也是相当震惊,说实在的,在岑弈谈过的这么多任里面,只有苏闻,他觉得他们一定能走到最后。
姜涛已经预料到事实,但回忆起来还是很不可置信:“你把苏闻甩了?”
理过。
岑弈有些崩溃的想。
他们都是成年人,早已经不是小孩子赌气——或许昨天自己那番话是有些赌气的含义,他只是生气,气于苏闻的突然爽约,气于苏闻总是背着自己跟常斌联系。
岑弈似乎没有接着缓过劲来,直到过了一周,他才终于能接受他身边没有了苏闻的事实。
姜涛信誓旦旦:“你跟他能一个性质吗?当初常斌当着他的面出轨,你们只是吵架,这根本不是一个量级上,你比他有希望多了。”
姜涛作为外人来看,这么久下来,他从未怀疑过岑弈和苏闻二人之间的感情,谁能想到转眼间他们竟会走到这一步。
难不成在苏闻心里,他充其量只算一个可以帮助他安全度过发情期的固定炮/友?
是他自己天真。
一个人心里有没有另一个人是能从眼神里感觉出来的,苏闻在外人面前何等疏离漠然,当他看向岑弈的那一刻,就好像冰皮乍解,刹那间放松柔软下来。
他不愿意像个傻子一样死缠烂打,无关乎于自己的面子,只是更怕给苏闻带来麻烦。
“你说的对,老姜。”
这段时间他无数次尝试跟苏闻联系,每一次都无异于石沉大海,可以说是相当绝情。
苏闻向来是个冷静且识大局的人,他之所以可以有条不紊地处理这些事情,同时也证明着昨日的决定并非是头脑一热——他们确实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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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弈仰头倒在沙发上,手指间夹着烟,他却不抽,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缥缈的烟雾愣神。
只是岑弈现在陷入了极度的自我怀疑当中,他搞不明白苏闻对他的情感,甚至不敢认为苏闻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如果喜欢,为什么要让他在机场等四个小时都不接电话,最后轻描淡写了一句拍戏太忙,如果喜欢,为什么要骗他说自己在剧组,到头来跟常斌出门?
岑弈垂下手指,将烟头灭在烟灰缸里,维持着掐烟的姿势,这个简单的动作做了许久:“我会尊重他的意愿。”
姜涛越想越可惜,他试图劝说岑弈:“我觉得这件事你们武断了,你俩之间能出什么大事儿,你不然抽空再跟他好好谈谈。”
更气于苏闻惯于将自己隐藏,他总是看不透他。
岑弈默默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稍微落下了一点车窗:“你说的什么鬼话,是他甩的我。”
他的东西挪的干干净净,曾经两个人被苏闻收拾整齐的衣橱,现在少了一半,只有岑弈的衣物依旧工整整齐的排列在原处。
“……”
岑弈比谁都清楚,是他言重,是他口无遮拦,走到这一步在所难免。
苏闻虽然心软,却也是个相当固执的人,他想要封闭自己的时候,外人便很难寻到一方突破口。
他还以为是因为之前苏闻的爽约,岑弈一怒之下提的分手,但仔细一想,岑弈也早不是这样说话不过脑子的幼稚男孩,可除此之外,他想不到苏闻执意跟岑弈分开的理由。
灰白的烟雾下,岑弈的眼眶有些发涩发红。
苏闻走之前应该打扫过房间,随处都很干净。
岑弈原本以为跟苏闻谈了几个月恋爱,一次次的肌肤想贴过后,他就能明白苏闻心里所想。
苏闻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岑弈叹气:“你也不看看常斌,契而不舍追了五年了,苏闻理过他吗?”
岑弈将烟点燃,似对他讲,又像是嘲弄般的自言自语,“是我往自己脸上贴金,是我一直缠着苏闻不放。”
他完全不敢去想这最坏的念头。
桌子显眼处摆着一方红盒,里面安置的是之前岑风石送给他的那块祖母绿。
即便是这样,《黑潮》的拍摄还要继续。
等到拍摄结束,岑弈在回到洛市中心的房子时,不出意外,苏闻已经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