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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的菜价贵出天际，但味道出奇的好，分量也不少，三个人没什么拘束，边吃边聊，李苒说：“你们现在怎么样了，也处了那么多天了，上床了没？”

    施晏止说，“明天要早起，不许熬夜玩手机。”

    他一向对他人的事显得有些漠不关心，方才也是陈述事实，好坏对错不做任何评价。

    拉开门，施晏止垂眸，果然看到霁遇站在门外，怀里却抱着一团毯子。

    今晚大概是施晏止说话最多的时刻，再加上评语内容的要求，施晏止的语气温和许多，听的霁遇脑子里嗡嗡的。

    霁遇想起那天他去医院，确实听到窗口里有医生提起这件事，联想到李一维在群里发的报道，他道：“李一维说的那个在医院被检查出来吸毒的人就是他？！”

    霁遇点头表示知道了，两人前后上楼分别。

    他又想起李苒说的那些话，施家本就重礼，施晏止平日里穿衬衫都是一副冷淡而禁欲的样子，很不像是会很主动的人……

    李苒：“好啊。”

    “应该是了。”李苒说，“交友不慎，染上毒瘾家产败光，千里迢迢来讨公道、反被痛揍，所以才被愤懑和仇恨蒙蔽了眼睛。”

    霁遇挠头：“嗯……我不知道怎么写作品和卷子的评语，其他老师又都太忙了。黄老师说，要夸小朋友，又不能让他们太骄傲。你如果不太忙的话……”

    施晏止没说话，霁遇侧过头看他，施晏止的凤眸微微垂着，显得整个人很冷淡。

    李苒惊讶道：“还没啊？你们两个谁不行还是都不行？”

    以前也有一次情况，是蔡阿姨和施明堇都还在的时候，霁遇前一天晚上熬到凌晨三点，早上爬不起来，早饭都没吃，最后踩着点进学校。

    霁遇推门进去的时候放慢了动作，等施晏止合上门，他扭头看了眼，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霁遇皱眉道：“刘子洋才是罪魁祸首。”

    霁遇很少敲他的门。

    霁遇放下茶杯：“现在挺好的，有问题我会请教你的。”

    因为字迹不同，所以施晏止口述，霁遇坐在书桌前写字。

    他的语气不太愉悦，李苒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好奇。我理解，感情和肉.体，讲究循序渐进。但我作为医生，我不知道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霁遇把自己从幼儿园带回来的任务都拿出来，施晏止道：“借我的文采用一用？”

    施晏止点头：“多日前他来到锦城，找刘子洋，反被揍进了医院。”

    施晏止明白了：“不忙，我来给你写。”

    回到房间后施晏止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打开笔记本回了几封重要的邮件，就听到了敲门声。

    等一下，他在想什么呢？

    中途写累了，霁遇活动了下手腕，施晏止转身去倒水喝。

    两人很有默契地没再提这件事。

    施晏止起身走过去。

    霁遇险些一口汤喷出来，低头咳了起来，施晏止给他倒温水递过去。

    霁遇看着手中小茶杯的底，施晏止眼皮一抬，淡声道：“这也在复诊范围？”

    霁遇道：“那个拿着刀的疯子？”

    “时间不早了。”施晏止去厨房拿热好的牛奶，一人一杯。

    就是连拥抱都是绅士手，有的时候似乎因为顾忌他的感受而过分克制……

    但是两人都碰了毒品，不管甄启以前人如何，现在的人生就止步于此了。

    吃完，施晏止送李苒回去，然后带霁遇回香山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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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房间中间还相隔一间，距离远，别墅隔音很好，关上门便听不见任何声音。

    任务不重，两人休息完后很快就做好了。

    “行了，这次是霁少倒霉了点。”李苒说，“吃饭了吃饭了，我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