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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嘉衍点了下头。

    陈嘉衍拿过遥控器，换了个频道。陈奶奶和陈爷爷看了一会儿，也就打算回房间歇下，汤佳渔手里的苹果还没吃完，陈嘉衍见状，问了句：“吃不下？”

    陈嘉衍顿了下，语气平静：“那你到家了，给我发条信息。”

    汤佳渔微微皱了下眉头，也不知道梁吟蓉是什么时候下来的。等梁吟蓉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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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佳渔看了看楼上，想起刚才的事，她说：“我还是自己拦车回去吧，我们关系太好，可能我妈也会多想。”

    丁遥来的时候，汤佳渔刚到家没一会儿，丁遥问：“我以为你这七天都要跟陈弟弟在一起。”

    饭桌上，陈奶奶问汤佳渔现在是研几，汤佳渔笑了笑：“研二，明年六月份就毕业了。”

    话音刚落，他的手突然被身边的人握了下，陈嘉衍一怔，微侧了下头，两人目光不偏不倚地对上，继而他语气自然道：“她人很好。”

    陈嘉衍伸手：“拿给我。”

    她咬了口苹果，苹果脆甜可口。

    汤佳渔哦了声。她只在陈嘉衍的谢师宴上，见过陈爷爷和陈奶奶一面，陈爷爷精神矍铄，听说未退休前，还是工程院的院士。陈奶奶年轻时，也是国家的歌舞团的歌唱家，后来嫁给陈爷爷后，也就没再大荧幕上再出现过。

    汤佳渔看得出来，陈嘉衍其实情绪并不太好，她没再多解释，转而给丁遥发了条信息，约她晚上一块吃饭。丁遥给她回复了，说等会去她家里找她。

    陈启和问了句：“对方人怎么样？”

    等了五分钟，才收到陈嘉衍的回复：好，我知道了。

    楼梯传来脚步声，两人循声回头，是梁吟蓉，梁吟蓉笑着说：“下来倒杯水。”

    梁吟蓉转移了话题，对着陈嘉衍道：“听你爸说，你交女朋友了，怎么不乘这次国庆假期，带回来呢？”

    汤佳渔换上拖鞋，朝两位老人家打了声招呼。

    汤佳渔乘坐电梯下楼，陈嘉衍的车子停在小区花坛旁边，她打开车门：“其实我可以自己拦车过去，你不在家里陪你爷爷奶奶，陈叔叔不会说什么吗？”

    汤佳渔以为他要帮她丢到垃圾桶里，没想到陈嘉衍接过去后，吃了几口，很快就解决了那半颗苹果。

    临近十一点时，陈嘉衍给她发了条信息，说他到了，让她下楼。

    陈嘉衍把苹果递给她，汤佳渔接过时，手指触碰到他的虎口。陈嘉衍下意识看了她一眼，汤佳渔装没看到。

    陈嘉衍嗯一声，又挑了颗苹果，不过是从果篮里拿着最小的一颗，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中的小刀在他手中好似有了生命似的，灵巧自如，苹果皮长长的一条，垂入垃圾桶里。

    “嗯。”

    “到时候再看吧。”

    陈奶奶说：“佳渔，这苹果还挺好吃的吧？”

    汤佳渔走出御苑小区，拦辆车回去。坐在车上，汤佳渔想了一会儿，还是给陈嘉衍发了条短信：我不是不想让我妈知道，只是目前并不是个好的时机，我妈那人，要是知道了，我们两人都不太好过。

    陈奶奶说：“那也挺快的，想好要去哪所律所了吗？”

    用完午饭，汤佳渔和陈嘉衍陪两位老人，在客厅聊天。陈嘉衍拿着水果刀，削了颗苹果给陈奶奶，陈奶奶接过后，说了句：“给佳渔也削一颗。”

    陈启和也不再多问，毕竟只是年轻人谈恋爱，干涉太多也不好。

    梁吟蓉绕过客厅，走近了厨房。

    两人推门进去时，陈奶奶和陈爷爷坐在客厅里，看见两人进来，陈奶奶和蔼道：“佳鱼来了啊。”

    陈嘉衍抽了两张纸巾擦拭手：“要送你回去吗？”

    陈嘉衍抬眼：“以后有机会再带她回来。”

    “嗯。”

    “嗯。”

    “没事，他也让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