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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她全身都擦一遍，换了一身衣服，蛋糕摆在旁边，她醒了就能看到，摆好叉子，她拿起来就可以吃。

    王哎呀穿着一身黑衣，头发扎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弄得，一根发丝都飘不起来。

    “帮我报仇, 只需要你演一场戏，其他人都能活下来。”

    “哎呀阿姨，我求你别让尹乐被带走，换成我好不好。”张的呦几乎要跪在王哎呀面前，他眼神极度痛苦，像小时候最喜欢的小仓鼠死掉，他埋掉它的时候。

    “让张的呦跟紧我，他鼻子能闻到我的气味，在我被李家人带走后尽早找到我，保护我安全。如果我死了，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王嗨呀。”哪怕是她的尸体。

    如果是，那很好。

    如今，他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凭什么信你？”

    *

    就让她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被李家人带走吧，闭上眼睛，从今往后她会不会成为受人驱使的恶鬼，还要取决于张的呦找到她的早晚。

    吃完蛋糕后，尹乐感觉到身体的力气逐渐恢复，她躺在床上也没动。

    如果自己的命运不能被自己掌控，那么把它交给自己最心爱的人吧。

    床头放着一块小蛋糕，小蛋糕上面躺着两个小人，不同于上次张的呦给她做的蛋糕，这次蛋糕上的小男孩是哭泣的。

    王哎呀走后，地下室重新恢复黑暗，尹乐摸着湿漉漉的墙壁苦笑一声：“你要是在拍戏的时候有这演技，早拿奥斯卡了。”

    看到她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心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把她抱起来都怕把她哪里弄疼。

    王哎呀迫不及待，嫌他浪费时间，直接敲门，他不想走就直接打晕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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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好后，他轻轻抱着她，怕用力一点，都会惊醒她。张的呦第一次显得这么笨手笨脚，把脸轻轻贴在她颈边，用力记住她的味道。

    王哎呀不想看他受伤的眼神，总是动摇她的心思，让她心软。

    两天时间里，尹乐经常昏睡，只觉得时间像是过了一个月。

    大约在一开始，王哎呀就已经想好人选了。

    尹乐闭上眼睛，原本怎么都睡不着，吃了蛋糕之后却很快入睡，她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识是不是也是张的呦的意思了。

    李家人也应该快来了吧。

    “我们做个交易吧，我知道王嗨呀被关在哪里。”

    “你拿的呦逼我啊。”尹乐笑，仰着头靠在墙壁上，语气懒散不经意。

    张的呦像是着了迷一样，跑进厨房哭着找食材，做蛋糕。明明情绪不对，手指一点都不稳，还是锲而不舍的浪费一个又一个蛋糕，做不好就扔掉重新来。

    尹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还有别的余地吗？如果你不同意，李家人来抓我我就戳穿你的轨迹，张的呦算什么，活着才最重要好么。”

    尹乐饿得不行，拿起小叉子一口一口吃点蛋糕，一点也不好吃。

    王哎呀沉默以对，转身欲走，尹乐喊住她，幽幽地声音回响在窄小的地下室中。

    不是，也没什么。

    “不知道，我梦到过她的所在地，就被关在李家，我可以带你找到她。”

    如果能记得更清晰，就能更早找到她，那么危险也会少很多。

    “……条件。”

    王哎呀看得难受，索性不看。最后也不知道是做了多久，他终于做好，提着蛋糕向王哎呀再三保证不会影响到尹乐，这才能见到她一面。

    尹乐听后，低头想了一会，张的呦和张了啦怎么说也是她亲手带大的, 送他们去死自然不值当。曾天琪失忆，甚至连张了啦都不认识，没有把柄在她手中，送死的人当然会选择尹乐了。

    意识再次清醒过来是躺在她房间的床上，床单带着粉色的樱花花瓣，唇角湿润。

    张的呦蹲坐在床边，头埋在胳膊底下，抬头看她时，里面遍布红血丝。

    有那么一刻，张的呦甚至恨起王哎呀来。

    王哎呀缓缓转过头来：“她、她不是死了吗？”

    去看过尹乐后，她把张的呦放出来，明明白白告诉他尹乐的想法。当然关于王嗨呀那段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