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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没有高.潮。”

    只有最后这一句是假话。

    慕葕脱掉浴袍，美好的胴体雪白而又光滑，像一个明亮的瓷娃娃。

    “最近怎么样？”

    “你大伯父很担心你。”刘芳说，“有空就回家里吃饭。”

    “你最近和小超见面了吗？”

    “我最近状态还行。”

    慕葕第一眼看见周超时，他穿了一套灰色的西装，褐色的瞳眸，宛若烂漫的星辰。

    周超一把将她抱起：“我见不得你穿成这样。”

    “没有。”

    “……最近性.生活还正常吗？”

    慕葕踮起脚尖，轻轻地闻了闻，一边伸手帮他解上衣的扣子一边说：“粉红胡椒、柑橘香调、香根草、葡萄柚、干雪松香调、劳丹脂天然树脂、乳香、生姜、檀香木，香奈儿蔚蓝男士淡香水。”

    慕葕轻声笑了笑，指尖在他如雕刻般的五官上来回打转：“哪样？这条裙子可以把我的身材凸显得很好。”

    两人目光相撞，彼此都没有躲闪。

    “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好。”她说。

    “偶尔会听到爷爷的声音。”

    “有没有产生过幻觉？”

    “没有。”

    “嗯。”

    “好。”慕葕拿起一瓶暗红色的香水，用手指轻轻涂抹在耳背的后窝。

    “我先挂了。”刘芳说。

    慕葕和周超是一年前在法国某香水新品发布会上认识的。

    “嗯？”

    “慕葕……”

    发布会结束以后，慕葕跟爷爷回了酒店，凌晨十二点，她听见有人按门铃。

    周超也注意到了慕葕，不仅是因为她那张冷漠而性感的脸，更主要的是她那不惧一切的眼神，就这样毫不遮掩地盯着自己，旁若无人。

    她从衣柜里翻出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胸前的沟壑包裹得深邃而又迷人。她歪着头，纤长的手指从脸颊抚摸到脖颈，空洞无神的双眼静静地打量着穿衣镜里的自己。

    *

    “以后不要画这么浓的妆。”

    “挺好。”

    晚上七点，门铃响了。

    “还有没有做噩梦？”

    *

    慕葕的爷爷是国内外非常有名的闻香师，受邀出任这次发布会的嘉宾，还在法国念书的慕葕随行，当时站在T台上拿着香水给大家展示的模特就是周超。

    他喜欢大胆而热烈的女人。

    周超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口。

    “慕葕？”

    “谁？”

    慕葕光着脚跑去开门，她在家不喜欢穿拖鞋，无论冬天还是夏天。

    很多进行心理咨询的患者，对于难以启齿的内容，或多或少会隐瞒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但慕葕从来都不会，她几乎毫无保留地告诉刘芳自己的现状，不是因为她希望渴望治疗，而是因为她明白编造谎言比谎言本身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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