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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葕盯着他看了一眼，立即抽出自己的手，随后拿起药棉，用碘酒轻轻地在伤口处擦拭。

    “夜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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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葕处理完承野的伤口，说：“好了，记得不要沾水。”

    “我猜的。”

    “猜错了就没办法了，只能硬打。”

    她用枕头蒙住连，反复挣扎到凌晨四、五点才终于精疲力尽地睡过去。

    “谢谢。”他随手拿起床上的外套。

    “不知道。”

    慕葕痴痴地愣了许久，承野一把握住她的手，声音凌冽：“摸够了吗？”

    “嗯。”

    慕葕蹲在他面前，看着刀痕发愣，右手只敢轻轻地触碰伤口周围的皮肤，皲裂，粗糙，像是久未逢雨的干涸大地。

    承野没有抬头：“不用。”

    “如果猜错了呢？”

    承野没说话，他用牙齿咬断了一截纱布，一声清脆的撕裂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

    “那我回房间了。”

    承野没接话，走了几步又退回去，问：“这里有租车的地方吗？”

    “他跟雪狼是一伙儿的？”

    “那个叫黑哥的男人，要找什么东西？”

    “不知道？”

    她能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但他却一声不吭，直到她帮他处理完整个伤口。

    晚上，慕葕彻底失眠了。

    承野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再阻止。

    “佛像很大，不会有人随身携带。”

    “夜明珠。”

    慕葕走过去：“我帮你吧。”

    “你是怎么看出来他们的关系？”

    “不排除是他杀了多吉。”

    想到这里，慕葕不敢再往下想。

    第二天，天已大亮。

    他为什么要冒着危险救她？

    承野还是没有吭声。

    大腿是整个身体最受保护的一片领地，怎么还会这样？

    承野从楼上下来，花姐笑着对承野说：“帅哥，再来啊。”

    “跟你说话呢，你是哑巴吗？”

    “佛像身上的夜明珠。”

    慕葕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药棉，拔高音调：“我说我帮你。”

    花姐站在柜台算账，屋里已经没有暧昧的粉红色灯光，“粉红客栈”里的一切仿佛都很正常，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有些不太正规的“场所”。

    她脑海里全是承野那条腿，粗糙的皮肤，随处可见的疤痕，都让她无法直视。

    慕葕走后，承野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就着打火机微弱的火苗吸燃，半明半暗中，他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他勾了勾嘴角，吐出一缕青丝。

    “不是佛像？”

    “不知道他跟雪狼的关系，但他们的目标应该是一样的。”

    “多吉的死，跟他有没有关系？”

    她想问，但还是忍住了，谁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往，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亲口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