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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葕转身，还未踏出一步，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在喊：“阿雅奶奶，不好了，阿雅出事了。”

    承野扯了扯嘴角：“早。”

    只见阿雅奶奶当即晕过去，要不是达瓦扶着，这一倒，非得去了大半条命不可。

    慕葕摆摆手：“可不是嘛，看不出，我身体素质还不错，呵呵。”

    难道卓雅下车以后没有去别的地方，直接就回了家，那又是谁想要要她的命，是刘黑子吗？

    中年女人描述了一下大致样貌，慕葕随即跑到阿雅奶奶的屋里，看见桌子上放了一个相框，相框里是阿雅奶奶和她孙女的合照，并不是同名同姓，正是慕葕在大巴上遇到的藏族女孩卓雅。

    承野问嘉措：“卓雅跟盗佛案是不是有关系？”

    “呵呵……呵呵……给大家添麻烦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饭厅。

    不过不管是谁，这件事情确实让她丢脸丢到家了。

    ……

    来人是个中年女人，阿雅奶奶的街坊，看着小孙女长大，此刻也是大哭：“卓雅死了，刚才有人在河边发现了她的尸体，都泡烂了。”

    “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慕葕非常诧异。

    “是啊，你以为是什么？”

    是周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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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措说：“他家里有事，我放了他假。”

    “她找你了？”

    承野说：“这里平均海拔有4千米，你第一次来，能挺到现在才高反已经很不容易了。”

    嘉措和达瓦已经围坐起来。

    场面一度又陷入了尴尬，慕葕心想，承野这个人，只要自己不提，他就肯定不会提，大不了就是被达瓦取笑，可那又怎么样，这是人的本能，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我就不信，他们看了A片，还能不想着撸一把？

    慕葕拿起手机，有一条昨晚半夜发来的短信。

    慕葕没有回，随后穿好衣服往堂屋走去，刚好在门口跟承野撞见，她停在了原地，双脚像是不听使唤，怎么也迈不开一步。

    承野说：“昨晚忘了问，丹巴呢？”

    大家正聊着，阿雅奶奶刚好端着一个锅往堂屋走，看见慕葕一个人站在门框边，招呼着：“吃饭了，过来坐吧。”

    慕葕当头棒喝，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赶紧去吃早饭吧，你的情况刚刚好转，要多吃点东西，补充力气。”

    嘉措叹了口气：“我们有消息查到佛像上的夜明珠已经被人取下来，辗转落到了卓雅手里。”

    这一系列的问题让慕葕一头雾水，她看了一眼承野，只见他眉头紧蹙，显然对这件事情也有些措手不及。

    承野说：“所以，你跟达瓦昨晚来这边其实就是为了跟卓雅？”

    “她可不是小姑娘，她是这个盗佛团伙的二当家。”嘉措接着说：“而且她知道一些跟佛像有关的线索，本来以为找到她，这个案子也可以有点眉目，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承野走到中年女人面前：“哪个卓雅？长什么样？”

    嘉措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慕葕看了一眼承野，问：“她说的卓雅，不会是……”

    承野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刘黑子确实还有下线，杀死多吉的人不是刘黑子而是这个下线。”

    卓雅不是跟着大巴车走了吗，又为什么会死在自己村的河里？

    嘉措：“下线？”

    只听见哐当一声，一锅雪白的粥顿时撒了一地，阿雅奶奶颤颤巍巍地走到那人面前，良久才张嘴：“你，你说什么？”

    慕葕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早啊。”

    做了许久的心理暗示，慕葕的心情平复了许多。她正想开口，却听见对方说：“你昨晚流鼻血了。”

    “高……高原反应？”慕葕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