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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妈无奈道：“佳恣，你怎么能这样，辜负人家……”

    “……”封父不情愿地拉开窗，“孩子，你请回吧，佳恣学累了，明儿再去。”

    爸妈倒是很开心，见到她被折磨，露出了欣慰的笑。

    两点40分，周启越果然过来敲门，封家父母被女儿警告过，只能回房间装死。

    封母为难道：“唉，偶尔也得让孩子放松一下。”

    午饭时间，封佳恣回家休息，小周老师送她到楼下，叮嘱道：“两点半再过来。”

    封家夫妇无话可说，哭着脸哀求：“孩子，你去和她谈吧，不要难为我们了。”

    周启越停住脚步。

    “好了，补课就补课。”封佳恣拿他没辙，“让我打个电话取消约会。”

    周启越凝眸看他，“是吗，她房间里放着音乐和打游戏的背景音。”

    “大概这就是有缘无分吧。”封佳恣搪塞，熟练地穿衣出门。

    周启越：“这才第一天。”

    周启越松开她的胳膊，封佳恣拐进电梯旁的小角落。

    妈妈瑟瑟发抖，严谨地提问：“揍、揍谁？”

    次日，她又找了新理由，“肚子疼，我去医院看医生，周启越来了就说当我请假一天。”

    封佳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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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周启越从后巷敲他们房间的窗。

    午休过后，封佳恣锁紧家门，笑盈盈吩咐爸妈：“我今天学够了，周启越来敲门你们敢开我就揍人，明天再学。”

    周启越听着她聊电话发呆，声音慢慢小到连蚊子都听不见。

    封佳恣戴着毛线帽，呼出热气，说：“你，大冬天的坐地上不冷么？”

    周启越缓过神，转身走到电梯拐角，人已经消失了。

    *

    封父语塞。

    公共区域的植株鲜嫩，翠绿的长叶囤着积雪。

    爸妈齐齐叹气，看来连他们也包括在内。

    明白了梦娴说的念书是一门技术活，枯燥又寂寞。

    周启越一言不发地上前，拽住她的手臂，带进隔壁楼。

    “……”封佳恣揉揉眉心，若有似无地叹气。

    另一边。

    她压着嗓音说话，似是怕他听见谈话内容，鬼鬼祟祟又古灵精怪的。

    “看来真的管用，佳恣读书从来没有这种痛苦的表情。”

    封佳恣假笑，“好。”

    真是一群克星。

    “然后补课一笔勾销。”她又提条件。

    封佳恣无奈地被他带着走，无奈道：“我今天约了人滑雪，你要不要一起去？”

    第三天，周启越清晨便堵在她家台阶。

    封佳恣躺在茶茶床上放松，厚重的窗帘盖得严严实实，甚至有绝佳的隔音效果，至少她开着音乐的时候，听不见窗外的响声。

    封佳恣笑：“妈觉得呢？”

    周启越继续拉着她走。

    封佳恣轻松地度过悠闲的一晚。

    敲窗谁听得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