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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知道乐队要上场了。

    冷蓝色的光线明明灭灭，他能看见封佳恣靠着角落的墙，指间有一抹橘红色的烟。

    “夺掉我的爱，爱呵，请通通夺去；

    风流的妩媚，连你的恶也妩媚，

    乐队的其他人顶住, 阿芊无法，给封佳恣打电话：“摩西摩西, 帅哥撒娇说你带他他才肯走。”

    周启越回到洞元街，巷子灯光昏暗，他身上的衣服被弄得很皱, 肩角处还落着淡红的唇印。

    周启越沉闷地敲鼓, 舞台下光怪陆离，群魔乱舞, 他似乎看到她在抽烟, 指尖掐着熄灭的火光。

    阿芊叹为观止地惊呆。

    舞台后方摆着架子鼓，周启越刚上手，但掩盖得很好，他们没人发现他是新手。主唱阿芊握着话筒，其他三人也陆续到位。

    灯光蓦然暗下来的瞬间，清吧的顾客发出一阵惊叹。

    没演出的时候，清吧光线明亮些，老板是阿芊的舅舅，平时偶尔坐坐镇，除非有人闹事，不然他一般不在。

    她放下手机, 闲适地踱步离开, 从清吧的后门出去。

    歌词分毫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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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捧场的欢呼声, 逐渐转移为尖叫。

    “至少讲出来，我才知道你哪里不舒服，憋在心里多难受。”

    “亲爱的，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她们没吓着你吧？”

    我可以原谅你的掠夺，温柔贼，

    第21章 21   练习

    周启越一顿, 台下的观众大半冲他来，活像妖精见了唐僧肉。

    尤物被蹂.躏的美景总是看不厌。

    “架子鼓随便敲, 有主音吉他撑着，你节拍不出错就行。”

    阿芊：“……”得, 竟然是阿恣没解决的情债。

    一曲结束, 阿芊迅速喊他：“帅哥，快溜，她们要扒你的衣服。”

    阿芊：“……”刚准备卖惨的念头被扼杀在摇篮。

    封佳恣喜闻乐见：“好。”

    阿芊对着话筒嘶吼，全场欢呼，聆听她压抑又尽兴的唱腔：

    封佳恣躲在角落里看台上的兵荒马乱，压着笑意, “他被人强.暴了也不关我的事啊。”

    “呜呜，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先扒了他的衣服，近水楼台先得月。”

    尽管毒杀我，我们可别相仇视。”

    他一动不动，阿芊脑袋冒出好大的疑惑：“？”

    周启越往台下看。

    来之前，封佳恣这样跟他说。

    夜正黑。

    看样子生气了。

    他摸钥匙开门，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似乎消失干净，眉眼满是疲惫。

    周启越：“让她带我走。”

    周启越停下。

    不过没关系，封佳恣最擅长哄人，周启越身上不轻易屈服的气场，恰好是她的最爱。

    他常坐的台阶，美丽安静的女生坐着，有所感应地抬头，见到他，惊喜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