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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除了骂他泄愤以外，她阻止不了任何事。

    固执的女孩跟养父母辩驳, “别管我了，我宁愿不被你们收养！”

    当时封佳恣读初中，爸妈也很忙，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和闽馨、薄明琨度过。

    封佳恣骂他，“你有病。”

    但是都抵不过他对闽馨的伤害。

    苍老的嗓音, 无力地反驳：“你才多少岁, 不懂过日子有时候糊涂一点好……”

    劝过闽馨不要当真，逼薄明琨搬家。

    “阿馨，乖，别跟那个混子呆…”

    封佳恣则很懒，闽馨不去她家吃饭，她一个人便啃面包解决；成绩处于中下游，作业全靠抄，有时还得其他两人帮她抄。

    一切直到闽馨坦白自己爱上了薄明琨。

    封佳恣从薄明琨身上学到不少东西，打架技巧，体术使用，投掷方法。

    封佳恣将一切看在眼内, 伸手想去拉她, 闽馨拍掉她的手。

    封佳恣没能劝住她，也没能拉住她。

    楼上的阿叔阿姨暂时收养了她，供地方住和念书，两人工作忙的时候，邻居们便喊她来吃饭。

    “我知道。”

    她本来跳了三级, 被破例参加中考，然而考试当天失踪，错失机会。

    三楼的养父母不让她继续念书，赶她去菜市场卖菜, 闽馨早出晚归的，绷着一张小脸, 见到薄明琨才喜笑颜开。

    然，事情的发展不会因为纠正路线而改变。

    “好。”封佳恣等她回家，去找薄明琨质问。

    “为什么要活得那么清醒？想那么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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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要像你们一样碌碌无为, 平庸一辈子吗？”

    终于, 被爱囚禁的飞鸟往空中一跃, 从高楼坠落。

    那段时间, 三楼总传来争吵声。

    他们去夏日的鱼塘捞小鱼，去阿芊的清吧组乐队，小巷泥石地里扔骰子，懒惰的风也变得轻快。

    薄明琨很花心，女朋友换了一任又一任，对闽馨却非常好，悉心照料着，比对父母还上心。

    薄明琨邪气英俊的脸，冲着女孩歪嘴笑，闽馨憋了几秒，双颊泛红。

    混混终究是混混，不玩弄感情就好像没了生存的意义。

    封佳恣微愣，说：“他比你大十岁。”

    被她掐着衣领的薄明琨坏笑，“我对每段感情都是真挚的，闽馨现在年纪小，总会有长大的一天啊。”

    从封佳恣伸手援助开始，小巷里的邻居也纷纷相助。

    吵的次数多了, 闽馨彻夜不归，和薄明琨整夜泡吧，上学迟到旷课。

    第24章 24   心扉

    “我不想糊涂啊。”

    “你为什么要撩她，连小孩都不放过，你是人吗？”

    闽馨临走前问：“他为什么不能只对我一个人好呢？”

    “……你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