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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成阁挑挑眉,“没有来得及投案自首没关系,坦白从宽一样算赎罪。”
吴成阁先是官方的问了一遍受审者的身份信息,准备再问其它时,高崎却先开了口,“即使你们不抓我,我也打算投案自首的。”
倒是吴成阁那里,像是没事人一样。
话音刚落,他猛地掀开了秦若的被子躺在了他身后,和他紧贴,将玻璃杯慢慢放在了秦若的肚子上,帮他拿着杯子,替他做了这件事。
“可是......”秦若紧张,“你不睡你自己的床吗?”
如此这番,秦若直接僵在了那里。
“若若,快睡。”吴成阁极力忍耐着。
“你睡吧,我帮你暖。”吴成阁感觉到了秦若的惊讶和僵硬,偷偷笑了起来。
好一会儿秦若才说:“不......不用了,我肚子真的不疼了。”
“若若。”吴成阁声音很轻地叫了一声。
“你手里有取暖的东西,你自己抱着它回你床上去。”秦若要紧张死了。
吴成阁拿着冯婷婷提供给他的审讯记录看了看,“我看记录上写的是,周二国顶替你入狱的事情败露后,你对案件供认不讳。作案动机是报复社会。是这样吗?”
“是。”
因为这两个字,秦若曾经幸福很长一段时间。
等秦若简单洗漱后,吴成阁领着他来到冯婷婷的办公室忙工作。
“我......”
“冷。你被窝里暖和。”
吴成阁赞同地点点头,“是啊,怀里抱个东西确实挺操心。”
“不疼了。”秦若闭紧了眼睛。
秦若睁开眼睛看向水杯,摇摇头,“算了,抱着太麻烦,影响我睡觉。”
“帮忙吧。”高崎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只是想帮着警方早点破案,毕竟,我做这事儿有些上瘾,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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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秦若全身酸痛。他其实并没有睡着,他满心地紧张,根本没有困意。他甚至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吴成阁。
被手机闹铃吵醒后,吴成阁见秦若闭着眼,就在他后颈轻轻吻了一下。只是这个吻,他假装是唇瓣在那里不小心地划过,却惹得秦若心里一动。
吴成阁取下保温杯外部的隔热套,将温热的玻璃杯递了过去,“抱着它睡,让它给你暖暖肚子。”
“我也不困了。”秦若打算起身。
“刚过了夏,怎么会冷?”
“起来了。”吴成阁晃了晃秦若,先起了身。
“不困也休息会儿。”吴成阁用胳膊压着他,让他不能动弹。
“那你为了什么?”
“啊?”秦若咽了口唾沫,他记得吴成阁对自己的这个称呼,好像是某次两人做的情到浓时,他突然喊出来的名字。
吴成阁收紧胳膊抱住他,跟着他呼吸的节奏,陪他休息了一会儿。
“嘘!”吴成阁哄他,“我都被你弄困了。我们一起休息。”
“好。”秦若感受到了吴成阁扑打脖颈的气息,未免‘惹事生非’,他立刻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下午还有事情,万一你再肚子疼,影响工作。”吴成阁劝他,“你好好休息,反正我也没午睡的习惯,我帮你疗养一下肚子。”他将脸贴向了秦若的脖颈,笑着闭上了眼睛。
冯婷婷带两人见了周二国的私生子,高崎。
“就是冷。”吴成阁用下巴蹭了蹭秦若的脖颈,“心里冷,身上也冷。”他这样紧挨秦若,莫名其妙起了冲动。
“肚子还疼吗?”吴成阁拿着保温杯走到秦若的床侧。
那孩子的面相斯文儒雅,脸上有几分周二国的影子。他盯着吴成阁和秦若,轻蔑地笑了一下。
高崎冷哼,“我可不是为了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