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折磨才值得一辈子(2/3)
何之意开始频道外出,
这样的折磨才值得一辈子。
9.
何之意的表情很平静:“至少她不会觉得我是累赘。”
郑栖能做的,就是不反抗。
那个女孩每次都穿不一样的裙子,在那棵摆了石棋台的梧桐树下等他,
12.
郑栖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去问。
何之意说:“郑栖,我想谈恋爱。”
他的噩梦只有一个,从新的妈妈带着新的弟弟开始,到他失手把弟弟从楼上推下去结束。
印象里郑栖没见妈妈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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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栖想。
私下里弟弟喊他,郑栖,在爸爸妈妈面前才会叫他哥哥。
女孩小心翼翼地扶着何之意,何之意笑着和她说什么。
郑栖面色发白,他最近总有些怕冷,前阵子得了感冒。
郑栖不常做梦,做了也会很快忘掉。
他不敢回去,他甚至不敢说当初是何之意以死相逼让他放弃高考,背井离乡,从一个前途无量的三好学生变成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无业游民。
8.
何之意趾高气昂地站在人生的转折点,告诉他,那条路通往悬崖,你该和我一起跳下去。
何之意成了瞎子,他成了一个废物。
她说:“哭又不能解决事情,而且那样的男人,不值得。”
深秋,该是萧瑟的。
他坐在窗户前,天气阴沉,没有风,没有阳光。
郑栖没有可以联系朋友,
有一天何之意告诉郑栖:“我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10.
何之意:“你很在意吗?”
郑栖想问,那我呢?我也没有把你当累赘,
适合奔跑在阳光里。
11.
梦里,弟弟有时候干净乖巧,有时候暴戾恣睢。
郑栖24岁了,何之意刚满19岁。
他沉默地在梦里观看这一切,他知道自己该醒了。
郑栖和她一点也不像。
家里因为他和何之意的事闹得鸡飞狗跳。
他好像很高兴,白皙地脸庞,浅淡地笑意。
郑栖:“你喜欢她吗?”
郑栖回答他:“嗯,很好。”
长得不算十分好看,但是笑起来很阳光。
何之意侧头,似乎在看他,可空洞无光的眼中只有折射的倒影:“我喜欢,不会觉得我是累赘的人。”
郑栖问:“你们上床了吗?”
忽明忽暗,后来总有一声尖锐的惊叫,还有斑驳的血迹。
何之意脖子上有一个吻痕,
何之意也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他说:“你不可以过得那么好,那样有些不公平。”
他带着鼻音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何之意却说:“今天天气好像很好。”
即便是发现相濡以沫的丈夫出轨,以及后来的离婚,她都没有掉过眼泪。
她活的潇洒,想忘的人很快就能忘,想断的关系立刻就能断,干净利落相当不拖泥带水。
19岁,无所顾忌的年纪,比成年人小一点,比未成年的大一点,
所以郑栖只能任由何之意把他原本可以平静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可秋天的梧桐树一点也不好看,光秃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