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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祁灵进来，他眸子亮了一下，说道：

    祁灵：“柳嘉，你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我全部想起来了，包括当初你对我进行的一系列骚扰，我始终不理解，如果你非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情圣形象，又为何去骗闻白曼的感情。”

    “是的，祁灵，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聪明，那些拙劣的小把戏是不会吓到你的，只会吓到像顾欣那样的蠢女人，因为她心里面愧疚，她当初也欺负过闻白曼，所以她害怕闻白曼死了也不会放过她，所以才整日里面像个疯子一样到处发疯，大概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当初坏事做得太多，如今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

    她开门见山的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骗她感情。”柳嘉冷笑一声，“祁灵，你还是太相信闻白曼了，你以为她跟你真的是好朋友吗。”

    柳嘉看起来状态很不好，胡子拉碴，黑眼圈很重，那股斯文的模样也不复存在了。

    柳嘉：“我貌似跟你说过，闻白曼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单纯，说实话，你在她的眼中并不是朋友，而是一个被比较的工具，如果没有你，恐怕她也不会那么焦虑。”

    柳嘉双手摩擦了一下，他低着头，睫毛垂下掩盖住了眸子里面自己真实的情绪。

    “祁灵。”

    柳嘉嗤笑一声，继续说道：“祁灵，你太优秀了，你各方面都很完美，闻白曼一直嫉妒你，所以她入了陆氏，才会想尽一切办法的勾引那个老男人，纵使最后没有成功，她也是费劲了心思，这样一个心理不正常的人，你还为了调查她的死因跟在陆靳川身边那么久，你觉得值吗？”

    “其实你应该是都知道了的。”他自嘲的笑了一声，“要是恨我，也没关系。”

    祁灵眸子微眯，问道：“之前微信里面加我的【闻白曼】就是你吧。”

    柳嘉沉默一阵，然后眼神复杂的看向祁灵。

    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捏了一下，祁灵冷声问他。

    “你来了。”

    柳嘉：“我跟她在一起，还是被迫的，你能想象到一个女人在我门口敲了半年的门，就为了让我见她一面吗。”

    相比顾欣，他又好到哪里去。

    柳嘉身子微微靠后，仰靠在椅子上，像是一副无所谓模样。

    祁灵压着怒火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替闻白曼报仇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柳嘉：“……”

    柳嘉：“不是，我只是单纯的看她不顺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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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灵：“你要是说念及你和闻白曼的情谊，我还能多少佩服你一点。”

    明明就是他导致顾欣发疯，结果他此刻还在这里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批判着。

    祁灵看到了柳嘉。

    祁灵坐到他对面，尽量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

    “你恢复记忆了？”

    祁灵点了点头，面无表情道：“对，我恢复记忆了，你有什么想法吗？”

    祁灵没说话，看着他。

    柳嘉是学心理的，所以他很擅长突破人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