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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许星哲的死缠烂打之下，陆照深就这么被陆国源安排得明明白白，许星哲得意忘形地过去勾陆照深的手，又被陆照深抓住，朝着他手背拍了一巴掌。

    许星哲气得差点手撕了他。

    他不后悔，但他有一件事不明白。

    “那陆照深一个人在家怎么办？”

    ……

    放学后许星哲和陆照深一坐进车里，就听见陆国源在跟许成山打电话，“今晚？嗯，行，两孩子接到了，嗯差不多，二十分钟后到公司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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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放的时候，许星哲搂住陆照深的脖子，哭着说：“我不是变态，你才是。”

    过了很久，陆照深给了他答案：“你和他不一样。”

    十七岁的许星哲什么都不懂，他对床笫之事的认知还停留在浪漫唯美的同志电影，电影里没拍出来的镜头他一概不知，他以为他和陆照深这样就算做了，此时此刻，他就已经不是处男了。

    许星哲没回答，陆照深叹了口气，倾过身把被子往许星哲的方向拉，还没盖到许星哲的身上，许星哲突然转过身，满脸眼泪地拱到陆照深的怀里，哭着说：“我不是变态。”

    许星哲跨坐在陆照深的腿上，关了灯，在露了几缕月光的黑暗里，俯身去亲陆照深，陆照深偏了下头，许星哲两手按住他的脸，又亲了下去。

    晕黄的夜灯，松软的被子，哭成泪人的许星哲，都让陆照深卸下防备，内心也跟着变得柔软，他躺下来，任由许星哲爬到他胸口，把脸埋在他颈窝擦泪。

    “叔叔你今晚岂不是回不来？”

    “算算也快三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他读初二，班级里有个小男孩说喜欢他，天天追在他后面，给他写情书，送巧克力，有一次还发神经跑到升旗台上当着全校的面向他表白，把照深折腾得够呛，你说说这不是变态吗？哪有男孩喜欢男孩的道理，我去找那孩子爸妈，建议他们把孩子带去市里精神总院做治疗，结果这爸妈死不承认，放任小孩不管不顾，我没办法了，照深也在那学校待不下去，我就给他办了转学，可能是有心理阴影，后来他在新学校也没交到什么朋友。”

    就是个爱撒娇，爱胡作非为的麻烦精而已，当然陆照深不会这样说。

    “为什么？”

    “许星哲，我没觉得你是变态。”

    “嗯，来回得有四五个小时车程。”

    陆国源说完，半天等不到许星哲叽叽喳喳的回应，转头一看，见许星哲愣在原处，五雷轰顶似的一动不动，眼里全是茫然和惊慌。

    “许星哲，你冷不冷？”

    “就要就要！”

    陆照深想拍拍许星哲的背，但指尖刚要碰到他的睡衣，又停下，只悬在那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陆国源的话勾起了陆照深不愉快的记忆，好像几年前那场让他深恶痛绝的风波又卷土重来，可许星哲哭得像他才是受害者。

    许星哲的奶牛睡衣被他蹭得撩了上去，露出半截腰，睡裤也在一点一点往下褪。

    陆国源想问他，却被陆照深止住，“别说了，爸，你还要去接许叔叔。”

    陆照深看了看天花板，又转头看了看背身缩在床边的许星哲。

    “这有什么的，他常常一个人在家的，他自理能力强，会照顾自己。”

    许星哲回到家，吃饭、做作业甚至洗漱，都处在呆愣的状态中，秦嘉珍让他干嘛他就干嘛，也不说话，像丢了魂。秦嘉珍奖励他一个游戏机，他都没激动，抱着礼物说谢谢妈妈，然后就回了房间。

    许星哲眼珠一转，扯了扯陆照深的袖子，“要不，陆照深今天住我家？明天我和他一起去学校。”

    陆照深说：“不要。”

    第25章

    他才不是受害者。

    许星哲哭得一耸一耸，比下午受的委屈更甚，“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和那个男生一样啊……我不是变态……”

    陆国源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笑了笑说：“照深要有好几年没和同龄人走这么亲近了。”

    贴上去的一瞬间，许星哲有点无措，忘了下一步要做什么，陆照深翻身把他压下，探舌直入，带着点愠怒，许星哲还不会在接吻时正确呼吸，憋得小脸涨红，嗓子里泄出软软的求饶声。

    “怎么了？”许星哲问。

    为什么陆照深比他迟那么久？

    陆国源挂了电话，转头见是许星哲，脸色变了变，旋即笑道：“你爸爸今晚要去长华市参加一个活动，我待会儿先把你们送回家。”

    “哪里不一样？”许星哲抽抽搭搭地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