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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语调冷冷，听在阿波罗的耳朵里，却带着暖意融融。他点了点头。

    塔尔塔罗斯认真看他，嘱咐道：“你好好休息。”

    洞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味，隐约还能听到石缝里滴答滴答的水声。塔尔塔罗斯有些后悔没带阿波罗过来，虽然不能打架，但用来照明还是不错的。

    他身上的火毒不时会发作一阵，每次发作，就烫得他脸颊通红，浑身没有力气。不发作的时候，他又与平常无异。

    笑得并不好看，却在他的心里，开了一朵纯白的小花。

    然而话音未落，一道骇人的夜枭鸣声响起，宁芙大惊失色，惊呼一声，提起裙摆就跑。

    天鹅车停在潺潺流淌的小溪边，塔尔塔罗斯问清楚星星草的生长习性，打算独自去采药。

    “啊？”阿波罗还没反应过来。

    塔尔塔罗斯沉默片刻，不再试图求助外援，他用毁灭之力销毁了洞外的枯藤，缓缓走了进去。

    阿波罗说：“我也?去吧？”

    他学会了开心，学会了生气?，学会了不舍，然后学会了……微笑。

    阿波罗反应过来：“是，开心的时候应该笑一笑。”

    那位宁芙善于与花草沟通，很快就从一株芦苇那里打听到了星星草的消息。

    塔尔塔罗斯皱眉，手指抵在嘴角，拉出?一个弧度，再次确认：“开心的时候，不是这样么？”

    阿波罗召来天鹅车，邀塔尔塔罗斯上车，载着深渊神?前往群山环抱的帕特雷。

    阿波罗心中一动，才知道他得到?的所有回?应，都是这位男神努力学习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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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敬的神?明，请您往这边来，溪边的芦苇告诉我，不远处爬满苔藓的洞穴里有您想要的药草。”

    阿波罗愣住，愣在塔尔塔罗斯唇畔的弧度上，平时不笑的男神轻轻勾起嘴角，那?种似笑非笑的弧度配上他一双清亮的眼睛，显出?一种矛盾的美，好像山巅的新?雪被风吹得轻颤，露出?点不同往常的东西。

    原来，他在学他。

    阿波罗告诉他，星星草喜欢长在潮湿阴凉的地方，远远看着，叶尖泛白打卷，在暗夜里会发光，像一颗颗闪烁的星星。塔尔塔罗斯没打算盲目寻找，他在深林里找了一个宁芙领路，带着他寻找星星草。

    塔尔塔罗斯说：“山林宁芙也?可以。”

    忽然，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响起，好像什么坚硬的东西刮蹭着柔软的苔藓，说不出的微妙。

    塔尔塔罗斯本来也没打算带她进去，要是遭遇危险，杀敌的同时还要保护柔弱的宁芙，太费力。他颔首，问：“有没有采药的工具？”

    那洞穴十分幽深，外面爬满了苔藓，枯死的藤蔓将洞口遮住半边，荒草长满在洞门口，被不知名的东西压成?一片平坦。

    塔尔塔罗斯点头：“我学会了。”

    塔尔塔罗斯沉默地跟上，走了没多远，就见到了宁芙形容里的洞穴。

    塔尔塔罗斯便出发了。

    塔尔塔罗斯见?他表情不对，问：“是开心的表情么？”

    塔尔塔罗斯说到?最后，微微扬了扬嘴角，似乎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小溪边有一座木屋，塔尔塔罗斯把阿波罗安顿在那里，不容拒绝道：“不要你去。”

    阿波罗努力争取：“我可以为您指引，帮助您顺利找到星星草。”

    “我很开心。”

    阿波罗被噎住。

    第28章 本心

    绿发的宁芙望而却步：“……我已陪您找到星星草，剩下的路，还请您自己走。”